“叔父,您老可别有那妇人之心,这是玩命的朝堂,可不是小时候您陪我玩的斗蛐蛐,输了可以从新再来,人命只有一条,败了可就什么都完蛋了!”
蔡文见刘过不答半言,用劲儿地拿眼瞟着刘过,刘过早已明晓,可他心细如丝,见刘玉书在场……蔡文明了刘过不肯开口,连忙话语一转,对着刘玉书言道,“公子!关乎众人之性命,既如你已听到,而后日子里多多注意,皇家恩典,世世不忘,夜色微凉,酒水冷了可就不好喝了,大家痛快饮一杯。”
话说这“安泰酒楼”里,张承志心中很不踏实,一连五六天都未曾好生入眠,这杜兄文章激进,一是真得担心此次他的科考能否高中,二来刘过权势滔天,真要是怒了起来,把自己牵连进去,也未曾不可。
今儿个依旧是一夜没睡。早起的他,悄悄地从后院翻墙出了酒楼,悄默声地去了一家卖香火的店铺,一包香灰,一扎香,房间酒盅替代香炉,门窗关好,点燃了香。
跪在地上双手合并前程的祈祷,手中夹着一拇指大的玉石。这叫“玉石问路”,这些年要饭,跟着一帮三教九流之徒学的,不曾想今日还得用上。
口中念念有词,祷祝后双手依旧夹着玉石,打开房门,而后扔出去,这是一环接一环的步骤,听着玉石落地的声音有几,悄悄带了镜根据术数,取回来分析。这就是”玉石问路”对你的启示了。
天刚刚放明,街上的人稀稀落落,并没人闲谈,张承志想得头都大了,占卜却还是不得要领,真是够够的,为何这么不吉利,“玉石问路”,张承志得的卦象不好,回到屋里好一顿丧气,听得楼楼下言谈,蹬!蹬!蹬!下了楼,那三人正说得高兴,其中便有张乃宇,见张承志下来,王善保连忙起身让座,张乃宇看着侄儿脸色不对,开口道,“这大清早的怎么了,丧气着脸?”
张承志笑着将“玉石问路”来的话告诉众人。王善保先”扑哧”一声笑了,“投玉问路”老娘们闲来无事磨牙破嘴的玩应,张爷您可是堂堂男子汉,何来这些东西,如是这般不如不算,我理解您心情,一是想问一问功名,二是想卜一下吉凶,我看你不如不占!”
王善保一言,杜一太与张乃宇接连点头,话锋一转,对着众人言道,“不如听听张爷上次未说完的……”
话未说完,杜一太却是截了过来,开口言道,“张兄,话听半句不解渴,责任日不如撞日,今个大早你就来了,赶紧说说吧!”
除了张承志,那杜王二人皆是如此想法,张乃宇不好推脱,又接着说道了赐天景帝死小喜子……
那日,天景帝没有搭理小喜子,回身对张乃宇说道:“还不到夏日,这一路身子骨都开始冒汗了,烦躁的很,寝宫这里还是凉快,风吹的不紧不慢,你去里屋把朕的椅子搬出来,朕要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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