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内堂…议……事!”
天景帝满脸惬意地入了“公衙”内堂,可心中却是疑虑匆匆,这刚一进门,就听见“砰!砰!砰!”摔打的声音,两眼一瞧,之间齐泰与离水二人,赤膊着上身,满脸通红掐在一起,不分上下,谁也没占得便宜,而旁边在那无若旁人细细品茶之人,正是刘过,看到这里,天景帝内心咒骂道,“老不死的,十有**就是你挑起来的事情!”
天景帝轻咳一声,齐泰与离水连忙止住,刘过也站了起来叩首问安。
天景帝朝离水笑笑,却见离水异样地朝自己一望,眼神流离不定,不觉心中一怔,叹道,“莫非那晚二人之言被……不对,不对,刚刚那阉货也回禀了,乃是尹杰之事。”想到这里,故作镇定,稳定内心的情绪后,天景帝若无其事地坐到内衙中间的御椅上,口中言道,“你们二位成何体统?齐泰,你的病看来是好了,还有你离水,这战伤,在朕眼里看来,也是无大碍。要不朕派你们二位前线带兵可好?”
二人听言,知道天景帝在提点自己,皆跪地,知道自己怒火冲心,方才失了臣子礼器,这天景帝又接着言道,“你这刘爱卿你也是,堂堂辅政大臣就这么看着两人掐架,你也不拦着一番!”
刘过听言天景帝的责备,呵呵地笑了起来,“启禀吾皇,非臣不想上前阻拦,这齐泰与离水二人可是正了八经的武将,臣乃一年老体弱的文臣,可经不起他们拉扯!”
刘过的解释,让天景帝十分不悦,看着跪在地上的齐泰,心中却是言道,“刘过你这老贼,如是文弱还不早早回家?”齐泰感觉有不善眼光朝自己射来,谨慎地抬起头来,发现天景帝目露凶光,眼神犀利地盯着自己,连忙畏缩接着低头硬生生的躲了过去。
“都起来吧!你二人为何在这‘公衙’之内赤膊撕打起来?齐泰你说?”说罢,余光扫在刘过身上,却见刘过那厮,用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站着,嘴角压不住内心的笑意,轻微地翘了起来,天景帝知道,今儿个肯定是没了好果子可吃。
这时,只见齐泰又跪了下来,迟疑地开口奏道,“今日散朝,臣与刘大人议那尹杰请辞颐养天年的奏折一事,臣等已经拟过,正在商讨何时向皇上秉明之时,离大人就与臣厮打起来了!”
天景帝听着齐泰的回话,心知有异,缓了缓才说,“这尹杰才刚刚下葬不久,他一个已死之人,那请辞的奏折何必再翻出来?”天景帝疑问之音,齐泰听言,内心也是哆嗦半分,不是他想议,而是他不得不议,本想着尹杰一死,放松了精神,过了几天的好日,可今儿个下了朝堂,就被刘过一把拉到内衙说这尹杰的奏折,他齐泰哪有心思想着死人的事情,几番推脱后,刘过却说了一句,“归隐醉,还真是好酒,我家弟弟,甚是想念!”
哎,硬着头皮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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