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北深,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什么伤害辜负她的事,让她心痛难过。就算搭上整个向家,我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停下脚步,偌大的网球馆里响起一阵清冷的嗤笑,
“向少说这些时,不知是以什么身份?难道仅仅是依靠着祖辈传下来的家产作为底气么?”
向寒川唇角冷勾,呼吸急促的轻喘下,努力撑住身体的站立起来,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他努力按捺着嗓子眼上涌的血腥味,忍受着头晕耳鸣,已经胃部扭曲般的疼痛,笑得越发深的带着一种神秘的黯沉,
“她对我而言,可以说是支撑着我在国外度过最难捱的日子,让我最终夺回向家的唯一动力。有朝一日你一但让她伤心难过,我会永远把她带离你身边,让你永远的失去她……”
墨北深微微眯眼,是谁给他这种自信的?
让他永远的失去她?说得就好像陆南心会听从他向寒川的话一样,他当自己是谁?陆南心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家人,难不成他还能变成她哥,来插手她的人生?
*
起初墨北深还担心陆南心自己暂停公司职务,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安胎的日子,会让她感到枯燥无味,虽然他的确找到了一件她知道后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事给她做,但是——
听张嫂说她最近每天在家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副神神秘秘,看起来很忙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基本上除了吃饭都不离开房间。
他白天不在家。起初张嫂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地方,直到这两天持续性的如此,她才因为担心和墨北深打了小报告。
大家也都是关心陆南心和肚子里的孩子,怕她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怕大家担心才不说。
晚上墨北深一下班就回来了,也是几天内难得有回来这么早的说话,去敲陆南心房间门的时候,小妮子一脸的惊慌失措,一看果真是一副偷偷摸摸的神秘样子。
虽然在开门前她着急忙慌的把‘现场’一番伪装,墨北深还是在桌脚的地下看到了一些木屑。
在指尖沾起那可疑的碎屑后,男人研究一番后微微扬眉,
“在房间里做什么?这是什么?”
见他一进门就发现了桌角她来不及收拾的木屑,陆南心一脸镇定道,
“削铅笔,可能是刚才掉的铅笔屑。”
墨北深状似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在桌上打量一圈,
“那你削的那只价值连城的铅笔呢?拿出来我看看。”
陆南心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整个人意外中明显透着些紧张。
“啊?”
“啊什么,还不把那只沉香铅笔拿出来我欣赏一下。毕竟这么昂贵的加里曼丹连我都很少见。”
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墨北深捻着手中的木屑,放在鼻尖轻嗅后催促着。
加里曼丹沉香味道醇厚,其香味浓重,是所有沉香中味道变化最大的一种,层次间差最明显的一种。带有一种明显的甘甜香气,又带有一种辛辣味,可以说很容易在沉香中分辨得出。
几年前他结实了一个喜好把玩各种木制手串的客户,跟他学了不这方面的相关,尤其是沉香方面,刚刚从这木屑的花色他便一眼认得出这是沉香,而且还是价值非常高,很难弄到的老沉香木。只是些碎屑,拿在手里远远的就能闻出一股淡淡的味道,只是放在鼻息处这气味更浓。
如果在这方面没有点门道的人是绝对弄不到的。至少是花钱也弄不到真的。
陆南心作为一个对这方面并不懂的门外汉却能弄得到,想来也是有人帮忙。
见什么都瞒不过他,陆南心只好磨磨蹭蹭的走到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只盒子放在桌上。
“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这下算是瞒不住了。”
刚才看你去开衣柜,又见你先前一脸紧张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在里面藏了个男人。”
墨北深调侃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只大拇指粗细,褐色的沉香木……印章?盒子里还有着几块同等大小的木段,花纹虽然不如那枚主体的好看,却也是难得的老料。
仓皇收拾起来的木屑,一大一小的两枚刻刀等等,准备工作可见挺充分。
他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翻看那半成品的印章,底下粗糙的字体也不过初见模样,却依稀可以分辨,那令他心头微微一动的四个字是……
南心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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