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会有人找你的。晓涵说着翻身上马,她扬起马鞭冲铁木真挥了挥说,人的生命是一样尊贵的,劝你以后少些杀伐,多想一下如何教化你的子民。你们这里太落后了,简直是孔圣人没有来过的地方。
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孔圣人。我需要的是马,是女人,是大草原。望着绝尘而去的晓涵,铁木真大声喊到,我要做天下最大的汗,以后,你们中原也会被我踏在马蹄下的。
晓涵准备回中原,在汪古部落时,遇到王社。当时,王社还在和蒋振随一块寻找蒋峰,晓涵劝他们回中原。蒋振随有些不甘心,他坚持认为儿子蒋峰就在汪古部落。蒋振随找到汪古部落的酋长德雪禅,他想让德雪禅发动部落里的人帮他找儿子,但德雪禅自己的女儿都被人家抢走了,现在,正准备和成吉思汗筹备大战,没有时间帮蒋振随。烽火在即,蒋振随只有跟随着王社和晓涵回到了中原。到了魏庙,王社把晓涵拥进了自己居住的地方。王社拥抱住晓涵,他很亲吻一下晓涵,但晓涵却正色地把王社喝退了。
不要这样。
抱一下能怎么着?
不行。
真的很想抱一下你。
就这样好好站着和我说话。
我真的很想你,有时候常常想抱着你的感觉会怎么样,想着想着有时候会情不自禁。晓涵,我真的很想念你。
咱们就只能这样有距离地好好说一会话,要不然,我马上就走。晓涵感觉到了王社几日不见象是换了个人似的,觉得他一下变得热烈起来,那一种激情里有一种冲动,象一把火,晓涵知道她要离那把火远一些,否则会烧伤自己的。晓涵很理智地制止着王社的冲动,但王社象吃错药一样总是对晓涵动手动脚。
晓涵策马走了。
王社有些惆怅,他突然觉得还是那个叫刘晓涵的姑娘比较热烈一些,王社想念着刘晓涵的时候,用意念一转,真的回到了刘晓涵生活的那个时代。
王社拍一下自己的脑门,“灵魂出壳,真有这个说法吗?”王社喃喃地自语着。他翻弄着王社书屋里的一些日记本和随笔写的一些东西,看到一张白纸上写着一首岳飞的《满江红》,王社吟咏到: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王社心想,岳飞是哪一个,这词写的不错的。王社很想念晓涵,他想如果晓涵能和自己一块来到自己生活的这个时代多好呀。现在,王社觉得自己越来越象王社了,他很想王社一样能真正地拥有刘晓涵。忘记一个人的滋味就是像欣赏一种残酷的美,然后用很小的声音告诉自己要坚强面对。思念是最美丽的心情,知音是最完美的深交,知己是最贴心的默契。不管你是晓涵还是刘晓涵,你都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追随。淡漠千里见妖娆,枫棱秋色魂亦然。晓涵,你也许有一天会象我一样能在古今的世界里自由自在地生活,也许,我和你真的这样生生世世轮回着,相爱着。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份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一个人就一定要去好好的爱他。爱就注定要被伤害,不要轻易轻易说爱,许下诺言就是欠下的债,老鼠对猫说我爱你猫说你走开,老鼠流泪走开,谁也没看见老鼠走后猫也流了一滴眼泪。也許愛不是尋找一個完美的人,而是要學會用完美的眼光,去欣賞一個不完美的人人之所以快乐,不是以为得到的多,而是计较的少。晓涵,刘晓涵,为什么让我们相遇,又不能够在一起。现在,真的很想有真切的生活。刘晓涵,如果和你无缘,只能请求你的原谅,我真心祝福你生活幸福开心快乐,找到你的另一半。适当的悲伤,是因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悲伤,就是智慧的欠缺。有足够的能力获得能够得到的;有足够的魄力放弃不能得到的;有足够的耐力容忍不能改变的;有足够的智力区分它们。不想每天再繼續這么的碌碌無為,有些缘分是注定要失去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一个人就一定要好好爱!王社试着用王社的思维想一些东西,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真的和王社合二为一了。王社走出王社书屋的时候,听到了父亲和孙之兴之兴两个人还一些陪同他们喝酒的人在高谈阔论着什么,王社走过去一听,里面说话声音最大的还是之兴。
有人说有梦就会有明天,我们之所以不是白痴,就因为大脑里有那么一点碘质。与其用这点儿碘质苛责于人,不如给人一些赞美,一些宽容,给自己和他人心里添一片和善的风景。之兴大声说,我就是一直不甘心在当一个小铁路工人,才会有今天这步天地。
之兴,你现在升官了。一个陪酒的人附合着说,你我是能来咱们老家当官多好呀。咱们现在没有什么人在市里当官,有什么事情也不好办。
我会回来的。之兴的声音里充满自信,如果回来,我就在组织人事部门上班,那里是人人都用得着的地方。
嗯,好,只要有人求,就是好单位。另一个陪酒的人说,能来就快些来吧。
王社觉得走进去也插不上什么话,便出了马车站,向学校走去。王社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刘晓涵,她正和几个女同学一块闲散地走着。
王社,听说你休学了?一个女生问
嗯,身体不太好。王社应和着,他看了看刘晓涵,几个生夸张地怪笑几声跑开了。
你怎么会来学校?刘晓涵含情脉脉地望着王社,王社,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感觉,什么感觉?王社走过去牵起刘晓涵的手,就是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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