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小丫头来传消息时,正好许老夫人眯着了,如嬷嬷在吩咐书香先将许翩然给请进来喝茶时,被宋玉茹给听到了。
许翩然啊!
宋玉茹想到以前她在许翩然面前受的气,当下就想要报复回来的念头。
她道:“如嬷嬷,反正我闲着无事,不如先去陪许家表姐坐会儿,打花些时间。”
如嬷嬷想着她们也是表姐妹,就应了:“那有劳表姑娘了。”
待许翩然到花厅时,一眼就看到了花厅里的宋玉茹。
许翩然上下打量了宋玉茹一番,不得不说,眼下的宋玉茹与以前大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在孝期,但身上的衣料、鬓角的白玉簪花、耳坠上的东珠,都显示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宋玉茹起来身,冲着许翩然欠了欠身子:“不知表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表姐见谅。”说罢,转身对旁边的丫头道:“让茶房冲壶上好的龙井,放几朵玫瑰花,让厨房里挑几样可口的点心。”
完完全全一付主人待客的姿态。
许翩然板着脸,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装模做样。
麻雀就是麻雀,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
宋玉茹以为许翩然的沉默是见到了自己现在比她好的样子,在羡慕嫉妒恨,也就显摆得更加积极了。她亲自起身去替许翩然倒茶,还娇娇柔柔地道:“许表姐,你尝尝,这西湖龙井可是府中数得着的好茶了,你平日里对茶道份外喜爱,必定品得出这与你府上茶叶的区别。”
这话夹枪带棍,充满了贬低意思的话语成功的激怒了许翩然。她板着脸低声道:“你也不过是暂时在将军府里寄舍的孤女罢了,还真认为自己是将军将的姑娘了?”
看着宋玉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许翩然很是得意,又道:“你与你祖母的那些小心思也就骗骗老姑奶奶,要是老姑奶奶知道这些年,你们一直是靠着许家的救济生活的,会怎么想?”
这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以寻常人的心思,宋玉茹祖孙这些年一直是依靠着许家的救济渡日,托孤当然也应该拖给许家,眼下她们却跳过了许家找上了将军府。这举动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不知好歹,意有所图。
不过,宋玉茹却不这么认为,回给许翩然一个冷笑,松开了茶壶,微微倾过身子,反驳道:“怎么样,不外于就是你们许家行事不地道,我祖母怕我继续受你们许家的欺凌,临终之前不得已才将我托给姨祖母。”
许翩然怒了:“没想到多年的善心却养出了你这样的白眼狼!”
宋玉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声音也很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如刀,“善心?亏你有脸这样说。就说你从我这拿走的诗句,说是一字千金都很便宜了,你许家给的那点银子,连润笔费都不够。
”宋玉茹寸步不让,声音很轻,却充满了挑衅:“你从我这里拿走的诗句,可不值那点银子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这位大才女只不过是偷窃了我的诗包,那会怎么样。”
这话真正戳到了许翩然的肺管子,她抬手就给了宋玉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