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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凌家村人的祝贺中、羡慕中、欢笑声语中,小凌晨度过了他的满月礼、百日礼。
时光荏苒,转眼三年过去,小凌晨已然长大成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每天都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凌高山对其更是疼爱有加,总是满脸堆笑地抱着他隔三差五就到家家户户去串门,见人就夸见人就赞,说他笑口常开是个幸运星,久而久之,村民们就习以为常了,还给凌高山取了个外号叫“高父率”,意指凌高山是父亲中的表率,干得一手好农活,种花养家,母子享福。
一日清晨,阳光明媚。
“高山,我带晨儿来帮忙啦!夏日炎炎你怎么总是不戴草帽子,过节时帮你织的那新草帽不适合吗?”张向萍拉着小凌晨走进花地里,见到凌高山冒着烈日在花地里剪枝,心疼地嗔怪道。
虽然现在家境较为殷实,自己带孩子不用干粗活,村里其它民妇也羡慕,但是张向萍也是个实在人,总觉得一个家庭应该是靠全家人共同努力奋斗,同甘共苦才是真正的快乐,不能只让丈夫一个人在外受苦受累。看着这黝黑瘦高的身影,她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因此她不管丈夫多次责备,当小凌晨过完三岁生日后,坚持每天都带着凌晨来花地里帮些小忙。
“晨儿乖,把这草帽给爹拿去,小心别摔倒了啊!”张向萍说完,将一顶崭新的草帽递给了凌晨。
懵懵懂懂的小凌晨双手接过草帽,一步一跳地向着凌高山跑去,边走边用那稚嫩童音叫道“爹爹,帽帽,帽帽”路过花丛又摘下花瓣和枝叶,放进帽子里,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走进凌高山身边时,看着向自己招手微笑的阿爹,凌晨也是一边摇头一边咯咯地笑个不停,双手拿着满是鲜花和枝叶的草帽就盖在了蹲下身子正擦着手准备去抱自己的阿爹头上,完了后拍着双小手又笑了起来:“帽帽,花花”
凌高山也是乐开了怀,抱起凌晨转着圈圈哈哈大笑起来。
不远处,张向萍正在放下装有几碟小菜和水壶的布袋,看着这一幕也是嗤笑了起来,不过很快笑容敛去,眉宇间露出了轻微的担忧之色。
所谓自家自知自家事,三岁以来,凌晨虽然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却只会简单的复字发音,什么“花花、草草、爹爹、娘娘、饱饱”之类的,除此之外,就只会咯咯地笑,有好几次都是自己无缘无故地傻笑,甚至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从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别人家孩子最起码也会说个“肚子饿,吃饱了”等等,每次跟丈夫谈起这事,他总是不以为意,认为是自己多心了。
“唉,但愿如此吧!”张向萍摇了摇头,甩掉那忧虑的心情,拿起竹篮去摘采那用于酿酒的鲜花。
很快接近晌午时分,张向萍放下手中篮子,招乎父子俩到那树阴下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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