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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儿?”赵令仪抽回手臂,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
“要出去办案,要一个月见不到你,叫我如何忍耐得了相思之苦啊。”宋依斐说得深情脉脉,若是换了别人定当感动地无法言喻。
但赵令仪,自顾自地拿起一本书,一目十行。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这样我也能更加放心?”宋依斐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官员办案能携带家属吗?”赵令仪放下书籍,无奈地问道。
宋依斐失落地垂头,沉默了许久。忽然,他兴致冲冲地走到她面前,语调不自觉地上扬。
赵令仪被他弄得全无心思,倚靠在椅子上听他想说什么。
“你刚刚说家属,意思是说你愿意……”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赵令仪再次拿起书籍,却没发现自己拿倒了。
不过幸好有一本书挡着,才不会让她滚烫的脸颊被人发现。
宋依斐心情大好,不想让她尴尬,先行离开了。
走之前,他郑重地说了句会想她,使得某人的脸颊更加滚烫了。
呼终于走了。
“你叹那么大气干嘛,还有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我的礼物落下了,所以回来取。”宋依斐晃了晃手上的香囊,笑得一脸贼相。
赵令仪重新挡上书籍,牙齿却咬得痒痒。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宋依斐离开都城的那一日并没有来赵府看她,可他派了人给她送来一封信。
此时,赵令仪才知道他此行并不是去办案,而是帮皇上办事。具体什么事,她不得而知。
从侍卫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担心。
早知如此,她就派铁甲或是其他人跟着,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等待了。
入夏,天气干燥闷热。
赵令仪和周嫮生坐在藤架下对弈,微风吹过,将两人的衣玦翻飞。
“我想明日去一趟皇陵,看望下母亲。”她毫无预兆地开口。
“去几日?”指尖稍稍停顿,可见周嫮生此时的心神已经乱了几分。
“不知,去了再说。”她如今闲来无事,可总是心烦意乱,所以她想趁机修生养性,安抚内心蠢蠢欲动的杂念。
“一切我来准备。”他没明说要跟着去,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且他眼角的眉梢也已然出卖了他。
“你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她昨日还托梦给我,让我照顾好你。”周嫮生的话变得多了许多。
赵令仪不语,继续下棋,却错过了许多赢棋的机会。不知是她心神不宁没有注意,还是她根本就不想赢。
夜深了,赵令仪拖着下巴坐在桌前,毫无睡意。
她许久没有梦见自己的母亲了,倒让一个外人托梦与她。
赵令仪道不清自己此时是嫉妒还是羡慕,总之心里空荡,担心会出什么事。
她忽然站起走向墙边,那儿挂着她娘的画像。她想多看几眼,说不定待会睡着就能梦见了。
翌日清晨,周嫮生准备就绪,坐在赵令仪房间门口的石桌前喝茶。
晨曦慵懒地洒在他背上,光彩夺目。
门开了,赵令仪身着白底粉纱裙,肩披纯白色斗篷站在他面前。
脸不施粉黛,身不系杂物,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纯洁淡雅。
周嫮生呆呆地看着她,竟然忘了眨眼。这身装束不是画像上的那人的装扮吗?
“再不出发,就不等你了。”赵令仪孤身步入走廊,这一次她不打算带上任何人。
春分还需要静养几日,铁甲陪着她。
而且有周嫮生在,安全无须担忧。
“你等等我,东西还在我这儿呢,我就不信你晚上想露宿野外。”周嫮生提着东西跟上去,刚走过转角,就见赵令仪站在那里。
管家弓着身在前面走,后面还跟着一位客人。
“主子,这位是宫里来的公公,说是有旨意要给你。”
赵令仪听后下意识蹙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找来,恐怕不善。
周嫮生闪身躲在墙边偷听,眉眼比赵令仪锁地还紧。
“咱家今日来是带了圣上的口谕,赵令仪接旨。赵令仪速速进宫见驾。”
圣旨只有一句话,召她入宫。
“公公可知道皇上召进宫所谓何事?”赵令仪将一对黄金盏推向上座的公公。
在宫里,皇上身边的公公等同于朝堂上的大臣。
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只有愿不愿意说。
公共犹豫再三,将黄金盏推给赵令仪。“咱家是皇上跟前伺候的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请赵小姐莫要为难咱家了。”
赵令仪笑容含蓄,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递到他面前。
这时,公公的双眼便从那玉上移不开了。“哎呦呦,这可是上好的汉白玉,是块暖玉啊,呀!”
公公将玉佩翻过来时见到了上面雕刻的字,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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