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太远。”
侯学海见状连忙接过草人,将草人挖坑埋了起来,随后两人就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侯学海就问马士成:“这就完事了吗?”
马士成笑着说:“嗯,我用那草人去骗她,让她以为那草人就是你,但是那草人现在被埋在地里了,她便以为你死了,也就不会再纠缠你了。”
“难道就没有更稳妥的办法了吗,像之前的那个道士,将她的魂魄困住,让她出不来。万一她再发现我活着,再来纠缠我怎么办?”侯学海显然不是很信任马士成的这个办法。
马士成也看出了韩学海的心思:“哎,凡事不要做的太绝,能给人留条后路就尽量别给人家堵死。她死的本来就已经很冤枉了?放心,她绝对不会再来找你了。”
“可以后她要是再害别人怎么办?”
马士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有些时候麻烦都是自找的,这世上两全其美的事还是不多啊。”
侯学海听到这里却无言以对了。
自从那以后,那女鬼真的就再也没找过侯学海,不久侯学海就拜了马士成为师,跟着马士成跑了两趟绺子,赚了不少钱,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侯家的家境开始有了起色。
而马士成则还是有他的心愿没有了,他一直想让侯学海接他的班,可侯学海虽说跟着他跑过两趟绺子,有了点经验,但要想做到绺子头这个位置,还差的很远。眼看着自己的岁数一天比一天大了,也禁不起折腾了,就想着尽快能让侯学海继承自己的位置。
经过马士成的深思熟虑,最终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给侯学海打造一样能够降妖伏魔的利器,也就是后来的五行锏。要说这五行锏,当初可是没少费了功夫。
话说当年虎盘山上有一条绺子线,据说那是一只近千年的猛虎修炼成怪,那猛虎每日盘在一块体积较大的青铜之上。那青铜并非普通的青铜,是聚五行之真气的一块罕见之物。
经过千辛万苦拿到那块青铜后,马士成自然是十分高兴,就合计着究竟要打造什么样的兵器。合计来合计去,最后才打造出那么一对儿三刃五行锏。
有了五行锏,侯学海跑绺子的日子,可是轻松了许多。在那之前,虎藤鞭就已经是不错的选择了。所以五行锏在跑绺子的行当里,也称得上是神器了。
后来马士成没事的时候也经常教侯学海一些理论的知识,可这老头依旧是不放心,最后自己还写了一本《冥途志》留给了侯学海。这本书里主要是记载了一些跑绺子的经验,包括一些灵禽异兽的介绍。
当然,后来这本书连同五行锏就一并传到了二叔的手里。二叔之所以有今天这身本事,和这两样东西有着莫大的关系。
不过遗憾的是,由于当年我曾祖父不识字,再加上有些东西并非文字就能达到言传身教的效果,所以马士成身上还有好多本事都没能传下来。
因为时间的关系,至于当年周老祖收的那五个徒弟的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二叔。
再回头说那桥夫子回到天津没两天就给二叔打了电话,约定在内蒙的乌兰浩特会和。
本以为到了乌兰浩特就离目的地不远了,哪成想到了那里和桥夫子见了面以后,我们又开始坐火车,再改汽车,基本上大大小小的车都做了一遍,才到了之前提到的巴雅勒斯右旗。
到了这里以后,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原本以为这个地方应该是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草原上面全是牧民和蒙古包。没成想这里和北里镇的区别也不是很大,基本上就是个山区。
不过一想也是,既然是跑绺子的地方,怎么可能是个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呢。
我们最后在一个很破旧的小镇子上找了个地方安顿了下来,这个镇子落后到连电都没有,还好我们只是临时在这里住一晚。
当天晚上桥夫子拿出一张手绘的地图,上面是这附近的地图,也不知这家伙是从哪里搞来的,看那地图画的还蛮专业的。
桥夫子指着那地图上的一个位置对二叔说道:“侯爷,碧鳞蟾王的洞府就在这个位置,距离此地大约二十多里地的样子,不过全要靠步行了。”
如果在平地走上二十多里地还好一些,毕竟我也跑过绺子,这二十多里地绝对不是什么好走的路,更何况这个地方和我们那里还有些区别,想到这儿,我这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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