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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随意在私下辱骂纳粹党,周围的人很畏惧和委屈,不过也只认定这是大人物的怪脾气,工作上反而加倍卖力,内心其实并没有脱离纳粹党思维。许世平趁机告诉他长期这样做会出问题。
许世平告诉赫斯魔鬼其实是堕落的天使。堕落已经成了过去,因为希特勒已经摔死了。只要信神,就能发挥人天使的一面。并鼓励他认真地带领纳粹党悔改,而不要以二十一世纪的历史观,来过度负面地看待这个政党,因为时空不一样,就不能用名字来看待人,而要看人的内心。
然而并不是什么人都有第二次机会的。海德里奇一开始对赫斯放下血统论的举措还是欢迎的。在原时空,据历史学家分析,因为他的身份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犹太血统问题,被希特勒利用,使得他一方面对希特勒能放下他犹太人血统这个疑问而信任他而感恩戴德,另一方面却也因此对犹太人产生了极度的仇恨。那时候海德里奇已经秘密参与了一系列的对政治异见者和犹太人的迫害,心中其实很害怕。当赫斯要解放犹太人,恢复他们的权利和政治地位的时候,他就开始抵触,并处处掣肘。赫斯本来就对他有戒心,也就借机远离了他。
许世平担心赫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急躁的脾气。因为他毕竟年轻,要与纳粹党中一些城府很深的人打交道。极大的权势也伴随着他人对赫斯“唯唯诺诺”的态度,并让大多数人都带着伪装来到他的身边。自然,赫斯也少不了每天都要听一些利益团体之间互相指责,甚至是挑拨离间的话。赫斯也要接受各种**裸的吹捧,和迎合他的虚荣心的或明或暗的抬举。他也免不了要在现实中建立和维系自己的支持力量。这些东西,对人的心态都有强烈的腐蚀作用。
然而许世平的担心却没有发展成为现实,因为赫斯一方面被现代的西方媒体熏陶过了。现代网络资讯发达,让每个人都能接触到上世纪30年代只有国家首领级人物才能接触到的各种信息。唯一的区别是普通人不需要为决策负责任,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地在网上发表意见。然而这些信息中也有很多是腐蚀人的心态的。赫斯的原生家庭毕竟是基督教家庭,平时较注重帮助他正确对待媒体信息,引导他少受负面影响。有了这个意外的准备,赫斯也能勉强地应付那些场合,况且他身上也还有原来那个赫斯积累下来的一些政治经验。
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迅速地占据了这个年轻人的心思——赫斯迅速地堕入了对宋宜华深深的爱慕之中。
那不仅仅是一种冲动的,年轻的异性相吸的爱。那更是一种英雄主义者,对那种楚楚可怜,显得特别需要同情和怜惜的弱者的爱。
现代社会很注重宣传女性的刚强,自信,与男性平等同权等。然而赫斯却惊讶地发现,原来女性外表的文弱,柔顺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
而赫斯自己,若不是被一种英雄主义的情绪所吸引,或许也根本不会作时空穿越,来到这个世界。
宋宜华爱她的国家,而当时的中国最需要的,是国际社会的支持和同情。中华文明传统的文化特质,将数千年来人性所受到的压抑,在女性的身上凝结成了一种特殊的柔弱的美,并用一种近乎是“逆来顺受”的温驯,让这种美静静地绽放在宋宜华的气质之中。
而赫斯熟悉的,是现代社会的自信,勇敢,刚强的精神。这两种不同特质之间的巨大差异,就像一个巨大的瀑布。不仅靠那轰隆隆的巨大撞击,迅速地打开了赫斯心灵的大门,也在那弥漫的水雾中,在阳光下,挂起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赫斯心中第一次感受到初恋的情怀,也感受到那种难以拒绝的期盼和渴望。
心中砰砰乱跳的他,不敢,也不愿为这件事情咨询许世平。
在难眠的长夜反侧中,他就开始想各种主意。他甚至不敢直接给宋宜华写信,就给宋美龄写了热情洋溢的长信,赞扬中国对德国的信任,并表达了尊重中国抗战的意愿。当然,为了避免误会,他在信中也多次提到尊敬的蒋介石先生。
然后他就开始盛赞宋宜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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