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将醉鬼扔在沙发上,顾独转回去关上房门。
钱德治那套房子比他的还要更空空荡荡,况且将这么一个醉鬼一个人扔在房子里,顾独也不放心,便直接将他带回了家,虽然有做了电梯的缘故,但顾独却是仍为自己能够脸不红气不喘的将一个汉子扛到八楼,感到暗暗自豪。然而,倒了杯水走到沙发前,顾独叹气的摇了摇头,这一身皮包骨头,顾独觉得顾倩都能扛着走上十来步。
家里没有醒酒药,顾独虽然会熬醒酒汤,但无奈家里既没有鱼头,也没有生姜,倒是大葱有几棵。钱德治喝的本就不算多,只是这厮酒量奇差,才有了这个下场。
喂完水之后,顾独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走到卧室,从橱柜中拿出另一套崭新的被子,这是当初刚刚从东城区搬过来时谢芷依买的,顾独还记得当时见到这些东西时的错愕,这是大小姐还是助理,五条被子,八条床单,本来就有些多的沙发又增了一张,锅碗瓢盆样样都不少。
拿出被子给钱德治盖上,已经凌晨了,顾独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虽然坐飞机很快,他也不恐高,但终究还是有些困乏。
天上飞的劳累,晚上又喝了几两酒,顾独有些轻飘的走向卧室,摁灭客厅灯,走到卧室门口顿了顿,重现打开灯光,转身走到沙发前,扛起钱德治走向了卧室。
......
顾独躺在沙发上,沙发很大,三张拼凑在一起,两张竖排,一张横排。另一侧还有两个闲置的沙发,被顾独暂时用来做衣架,顾独觉得,当初钱德治之所以在房间里置办了这么多沙发,是不是料到会有这一天?其实还有一件小卧室,但顾独根本没想到在自己在这住的这段时间里,会有其他人住进来,所以那个小卧室被顾独改成了储物间。
顾独闭上眼,今天的钱德治很反常,或者可以说从欧洲回来的顾独很反常,究竟是怎么回事,钱德治哪怕醉了,也是属死鸭子的,嘴不止臭,还硬。
顾独回忆了一下曾经和钱德治说的一些话,或者说钱德治对顾独吹得牛逼,难不成真有这个金发大胸美女?还被钱德治这家伙勾搭上了?不会不会,顾独摇了摇头。
百思,不得其解。
......
早晨,顾独是被一串手机铃声吵醒的,顾独并没有起晚,虽然前一晚很累,但是顾独还是雷打不动的六点三十分起床,只不过,这个电话来的有点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借着月光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五点五十分。
翻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是王展打来的,顾独眉头一皱,难道是为了明天的《琅琊榜》新闻发布会?那也不至于现在打电话吧。
“喂?”顾独拿过电话,放在耳边道:“王导,这么早打电话啊。”
”顾独,出事了。“电话中传出王展的声音,只是听着有些生硬,似乎在压着怒气。
顾独听了心下一紧,在这个节骨眼上加上又是王展打来的,只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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