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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俄罗斯联邦安全局。
苏联解体后,这是一个由前“克格勃”改制而来的机构,可以由总统直接下令,进行全世界反恐军事行动,下辖阿尔法特种部队。大胡子退休后,扎伊采夫已成为局机关的重要领导之一,并兼任特种部队的教官。
中俄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几百年来,几乎成了一对欢喜冤家。扎伊采夫凭借自己的履历,在安全局中主管与“非常规力量”相关的事务,并全权负责与中国有关部门的合作。
早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前苏联就开始了对“时间机器”的研究,并建立了专门的“平行世界研究会”——有传闻说,“二战”结束前后,曾有两万多名德国士兵命丧罗布泊,起因就是对“时间机器”的争夺。而随着德国的投降,美苏两国分别从德国攫取了大量绝密的科研成果,用于提升本国的国防和科技实力。
1962年,苏联一个载有8名科学家的“时间机器”实验台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并导致附近的很多建筑被摧毁——这个实验台的技术资料就源自德国。实验由此中断,直到1987年又得以恢复。
后来“平行世界研究会”在一个小岛新建了实验舱,不料两年后突然发生了大爆炸,不仅摧毁了数百吨的实验舱,同时还将整个小岛夷为平地。
有关爆炸的原因众说纷纭,其中一个版本是:载有3名科学家的实验舱正要进入平行世界时,与一个巨大的天体———据说很可能是小行星一类的东西——发生了碰撞。
自从八年前在罗布泊见识了李爷用搬运术救潜艇,扎伊采夫对中国的道家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次收到“时空之门”可能开启的情报后,他立即向中方提出合作申请,并表示愿意提供几台世界领先的高端探测和分析设备,同时又出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赞助费,才获得了批准。
扎伊采夫派了两个得力的手下伊万和雅沙,以“联合科考”的名义也加入了中方的队伍。然而也许是出于先到先得的考虑,两个俄罗斯人被编排在了中方的第二梯队。这样一来,等伊万和雅沙到达罗布泊的时候,刘满堂已经失踪了三天。
约翰逊的队伍是在刘满堂失踪次日到达罗布泊腹地的,帐篷就扎在了距刘局他们500米的地方。
彼此打过招呼,约翰逊对中方出现人员失踪的事情表达了关切,主动提出协助搜寻,随后就匆匆告辞回了自己的营地——罗布泊不是想来就能来的,尤其对于“凯撒”这种臭名昭著的组织。
挂靠在联合国某机构的下边,到中国来“科考”,也就是个彼此心照不宣的借口。如今的中国是开放的,但也是搞活的——你来我家探虚实,就也得让我去你家踩门子——美国为此不得不向中方开放了一个秘密基地,作为对等交换的条件。
刘局将手里的一只杯子狠狠摔在了身边的雅丹土丘上。这三天对他来讲简直度日如年——自己的亲侄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在一大群特种兵和顶级高手面前,犹如人间蒸发般一下子消失不见,这简直荒唐!马秘书悄悄对元杰说,自己跟了刘局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如此光火。
在刘满堂失踪的时刻,科考队的仪器设备并未记录到任何异常。元英的罗盘也早已恢复了正常,但无论他用梅花易数还是奇门遁甲,都测不到刘满堂的任何讯息。越这样,他心中就越是懊悔与自责——作为一个卦师,明明预知好友有难,自己却无计可施,甚至不敢坦言相告——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懦夫。
苦思冥想不得要领之际,元英又将手里的几枚老铜钱掷在沙地上,这次得了个“水天需”的卦象。
马秘书见元英心神不定、一脸沮丧,就向身旁的元杰问道:“这个卦,怎么说?”
元杰还没答话,刘局已大步走了过来。他两手叉腰、双眉紧锁,死死盯着地上的几枚老铜钱。那目光,似乎要把他侄子从铜钱里拽出来,然后一顿老拳给他喂饱。
元英将老铜钱抄在手中,在掌心颠了颠对马秘书道:“明珠土埋日久深,无光无亮到如今,忽然大风吹土去,自然显露有重新。”
“元英道长,大家都知道您是神算子,都这时候了,您就别打哑谜了,满堂到底怎么样?这卦,到底怎么解?”马秘书皱着眉问道。
“雨在天上下不来……这个‘水天需’,其实就说了一个字。”元英低声道。
“什么字?”刘局死盯着元英问。
“等。”
刘局失望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侄子虽然只是个编外徒弟,但元英他们早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小师弟。如今刘满堂音信全无,人人都着急,越在这样的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所以也只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在得知刘满堂失踪后,李爷和妙空说“去查一查”,随后便一直在帐篷内入定打坐,元清和清圆在帐篷外护关守候,任何人不得入内。这一查,就是三天。
日出日落,罗布泊在这三天中风平浪静,一望无际的黄沙尽情展示着大自然雄浑粗犷的壮美。远处,几盏摇曳不停的车灯愈来愈近——第二梯队在接到刘满堂失踪的消息后,提前一天也赶到了营地。
“我们带来了两台最先进的车载生命探测仪,能搜索到水平500米、地下50米范围内的一切高级生命体!”伊万指着一个小箱子自信地对刘局说。他的中文非常娴熟,蓝眼睛里满含真诚。雅沙已经启动了仪器,开始工作。
天色渐亮。
这一夜,两辆吉普车以刘满堂失踪处为圆心,跑遍了周边数百里,车上的人们一直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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