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运来暗礁挑衅,我们就能把它挪走,这些都是雕虫小技。”
“太好了!不仅如此,最好再让那些挑衅的西方人看到我们的实力,给他们一点教训,震慑一下!”刘局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你们看,”李爷指着地图继续道,“黑海与罗布泊处于同一纬度,从时空位置上讲,我们在罗布泊这里操作,难度并不大。而黑海北部与之相连的亚速海,是个更小的内海,‘凯撒’的人现在就在那里等着看热闹呢。如果想给他们一点颜色,那就干脆把那些困住潜艇的礁石挪开后,物归原主摆到他们鼻子底下去……”
“您,真的可以做到?”扎伊采夫感觉自己像在听童话故事,但看看周围的人们,似乎并没有谁像他那样感到吃惊,便又问道:“您怎么知道‘凯撒’的人在亚速海呢?”
“因为那里有他们的信息——这也是科学。宇宙空间,各种形式的信息无处不在。关键看你能不能识别、会不会提取。”李爷扫了一眼扎伊采夫接着说,“就像我知道你是个克格勃,你和女朋友正准备结婚,却被派到了中国……”
扎伊采夫的脸刷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嘴上却仍不服气,又怏怏地说:“如果您真的能把那艘潜艇救出来,我们愿意付出对等的代价,感谢中国朋友的支援!但是我想知道,您打算用什么办法——在罗布泊的沙漠里,把黑海海底的礁石挪到亚速海……这太疯狂了。”
“感谢和回报,你去和刘局谈。至于我用的什么办法,你既然研究了十多年中国历史,也许知道那句老话——‘费长房缩不尽相思地,女娲氏补不完离恨天’。”李爷看着目瞪口呆的扎伊采夫,又笑了笑道:“甭着急,很快你就可以回国团聚了。”
“老李当家的,咱们道家的手段,毋庸置疑,大家早有领教。但是以往您也常对我们讲,改天换地这种事,有得必有失,那这次……”刘局接过话茬,小心翼翼地问。
李爷又闭目凝神起来,扎伊采夫趁机解了围,和大胡子一起用俄语讨论起费长房的“缩地术”,无奈越说越糊涂,居然搞成“一片废弃的厂房里有说不完的思念的话,充满怨恨的女娃娃分离时哭了一整天……”
“我们道家‘修真’的目的,不是去追求神通法术、打架斗狠,凡事都是善恶有报、因果相循。无论是谁,夺天地造化,自然要承担后果。”李爷打断了两个苏联人的讨论,睁开眼看了看刘局。
“您请说。”刘局道。
“比如……明年北方的局部地区,可能会是个暖冬。”
“是长期变暖吗?”大胡子苏联人问。
“人,是最胆大妄为、自以为是的,也是最贪婪的。照人类社会的发展势头,气候长期变暖是迟早的事。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暴雨洪水泛滥……一大堆麻烦事还在后面。而我们这次做的,只是一些局部的改变,只能算借个势,对自然的影响微乎其微,不可能导致气候长期变暖。大自然面前,谁敢放肆!”李爷的话使帐篷内一时鸦雀无声。
“当家的,我以水代酒敬您一杯!”刘局端起杯子看着李爷继续说,“道家追求无为,但为了维系世间的平衡,无为,也无不为。不能任邪恶势力祸害世间。”
“如果能尽早找到‘时空之门’就好了。那样的话,是不是很多事情就好补救,甚至避免发生,而不必付出额外的代价了?”马秘书仰头看着李爷问。
“不一定。那样做,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更大!”李爷的话使所有人心头一紧,“大自然有自己的发展规律,而人的贪婪和**却永无止境。该来的迟早会来,为了那个‘时空之门’,不知又要赔进多少性命、搞出多少劳什子纷争。反正现在机缘未到,先不去管它,等着瞧吧,等拿钥匙的人来了,大门自会开启,是福是祸自见分晓,也由不得人。”
1988年9月20日深夜,亚速海畔,苏联北高加索戈卢比茨卡娅村的居民被海中的隆隆声惊醒。只见离岸300米的海里烟气滚滚、热浪逼人,一个外形如潜水艇般的火山岛慢慢钻出了海面。据塔斯社报道,这个火山岛长近40米、高出水面25米,其成分主要是黑黏土和花岗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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