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我再也不敢相信了。
既然他不想说,我是逼问不得的。
郑阳自觉做了错事,叫手下把米珂送去医院,还笑着跟我说:“那小子身手不错,不留在身边可惜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仿佛充满了雾霾,及时春阳正盛都照不到我的心头,拉开别墅大门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跟他在一起也经历了不少,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把我当自己人,这点叫我很伤心。
我的爱,似乎错付了。
没走多远,一辆轿车停在身边,随即被里面的大手拽了进去,“送你去上班。”
把我扯进车里,蒋亦森似乎忘记刚才跟我的不快,没羞没躁地把我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
我像一只死鱼似的,没有丁点反应。
“田田,有些事不是我瞒你,而是不适合你知道。我爱你,你千万不要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他在我耳边轻声呵气,却弄得我一阵烦躁,这些虚伪的假话,我再也不信了。
这两天跟他闹得够僵了,田孟的病来势汹汹,我不敢继续招惹他,只得退让、服从。
跟他来到JM,我回办公室上班,他把汪经理叫走了,没一会儿汪经理过来把李薇薇叫进办公室,半个小时后李薇薇出来,然后回自己座位收拾东西,她被开除了。
这肯定是蒋亦森的意思,在他知道李薇薇跟余光明有一腿后就把李薇薇开除了,这点叫我很不理解,我若是他,继续把李薇薇留着,保不齐还能从李薇薇身上寻找些蛛丝马迹。
他现在开除李薇薇只有一个可能,叫我远离李薇薇,甚至远离余光明。
他为什么怕我接触余光明呢?我十分费解。
米珂还在住院,都是我害的。
我不敢再找私家侦探接手此事,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蒋亦森对干。所以寻找余光明一事便暂时搁浅,但我揪出他的欲望却一天天地膨胀。
办公室里没了李薇薇,而莫歆跟莫璃回美国订制婚纱去了,最近几天我在JM的生活也很平静。
偶尔朱优优会在员工中散布些我是蒋亦森小三的谣言,但大家都是明白人,看得出蒋亦森对我的宠爱,即使我是小三他们也不敢在我面前造次,但少不了背地里跟朱优优嚼嚼舌根。
某天中饭时我又听到朱优优在人群中说我坏话,我气不过用手机狠狠砸了她一下,她是被砸疼了,我的手机也砸坏了,蒋亦森很细心,当天命助理给我买回一只新的。
下班后他会陪我去私立医院看望田孟,一待就是两个小时,期间会跟田孟聊上几句,告诉田孟他会照顾好我,叫她放心。
他似乎在讨好我,想跟我缓和矛盾。
而田孟用上莫家的皮肤药,身体没之前那么痒痛了,夜里勉强可以睡个好觉。
但肾病一直困扰着她,主治医生给我说,他们把田孟的病情控制的很好,并且已经向国际医疗组织寻求肾源,应该很快就能得到答复。
蒋亦森虽然在安慰我,但我觉得他很怕我把自己的肾脏捐献出来,怕我因此生病或者死亡。
他或许是爱我的,但他的爱是自私的。
他一点都不理解什么是亲情,什么是母女情谊。
不知不觉到了三月下旬,带着定制礼服跟婚纱的莫璃回来了,跟她一起回来的不仅有莫歆还有她们的母亲杜女士。
虽然前两天无意间听到老夫人跟蒋亦森的视频电话内容,知道莫氏姐妹的母亲杜女士不是个善茬,且很快回国揪蒋亦森归美国跟莫璃领证。
我做了好几天的思想准备,表示要在长辈面前做个温顺的小绵羊,千万不要跟人家发生冲突,免得惹恼了莫家又把我绑架了怎么办。
但,当我看到杜女士那张骄傲出天际的脸时,我恨不得踹她一脚,都不晓得那股仇恨是从哪儿来的。
“亦森,她就是你包养的小情人?”杜女士端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带着巨大蓝钻戒指的手呈兰花状放在大腿上,说话时眼睛傲慢地从我身上扫到蒋亦森身上,靠玻尿酸维持青春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肌肉僵硬。
不过她长相偏西化,大眼睛深眼窝高鼻梁,脸型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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