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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来也不觉得累,习远突然觉得他六识也灵敏了不少,这种感觉有点像当初苏红给他加持道法的感觉。
因此,当习远赶到县衙外远远地就听见姜浩那声“花门的人”的时候,在衙门外他便就高声喊道:“我们乃花门花魅柳笑笑的门下!”
习远来到县衙内的时候看到东倒西歪的衙役,他便明白这青阳县令是偏袒了鲁员外。
自古以来官商是一家,看来即使是这个全新世界,这个普世法则却是没有变化。
“倒是我眼拙了,在下青阳派姜浩,”姜浩警惕地看着排众而出的习远,“不知花门的人到访青阳,有何贵干?”
习远发现刚刚喊破落落身份的并不是县令,他正心下奇怪的时候,姜浩就等不及摆明了身份。
习远听得姜浩如此敌意的问话,便也不甘示弱地回答道:“我花门中人行事,需得你来过问?”
“你!”姜浩没想到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如此牙尖嘴利,他顿时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喝道,“那你花门是要与我青阳派为敌!”
习远也搞不清楚这江湖门派到底谁更厉害,虽然自古以来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过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退缩了。
略一思索习远便回答道:“这天底下总得讲个理字,这位姜兄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将花门与青阳派说成敌人,也不知是何居心。
在下代表不了花门,今天在这里只想跟诸位讲个理字!”
姜浩心念一转,他毕竟只是青阳的外门弟子,这武林中人都知道这花门在外行走的人至少是三花的境界,别说自己几个,就是内门弟子也未必是其对手。
正因为有这个担心,姜浩刚才才故意拉起青阳派的大旗,眼见眼前的小少年话中有些服软,他便就坡下驴道:“好,我们青阳派也都是讲理之人,只是如今衙门之内我们还须听县令大人的。”
这句话刚说完,姜浩便把头扭向县令道:“他们出手伤了衙役这岂不是藐视公堂,你说是也不是,闻大人?”
“这个”闻县令不傻,他虽对武林中的门派不甚了解,但看这姜浩对这两个小道童装束的人颇为忌惮,他便没有接姜浩的话茬。
“在下花门张习远,拜见闻大人,”习远抱拳拜了下去,“这是令妹张夏落,令妹刚才出手实在是误会,在下愿意赔偿刚才受伤的衙役汤药费每人十两,不知大人可否宽宏大量原宥令妹的冲动。”
习远现在兜里有银票心里便不慌,这件事归根结底是钱的事。
“你们几个可是伤得太重,这十两银子可够回家养身体的?”闻县令板着脸对地上躺着的几个衙役说道。
其实落落出手并不重,几个衙役早该能站起来,只是这衙门中人哪个不是油滑似鬼,今天这场面他们想着能不掺和就尽量不掺和,因此便借机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
听到县令这么一说,习远心里一紧,期初他还以为闻大人是要追究自己的责任,但是眼见倒地的衙役骨碌碌地爬起来他便是只得在心里苦笑。
衙役们七嘴八舌地谢过闻大人,然后才听得闻大人对习远开口道:“看样子,他们并无大碍,你愿意出汤药费补偿便看得出你的诚意,至于令妹出手伤人一事,本官念她年纪还小,也就免于追究了!”
听得闻大人对落落伤人一事如此轻描淡写而过,习远就坚定了自己的刚刚的判断。
习远刚进门的时候觉得这是鲁员外和闻大人肯定是官商勾结沆瀣一气,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真如此为什么这里还需要青阳派的人在此坐镇?
这闻大人看来是可以争取过来的,因此习远便双手再一揖道:“多谢大人,那接下来在下却是要为堂下的王伯伸冤了!”
“鲁员外,我且问你,王伯欠你多少钱,翠翠的卖身契多少钱”习远扭过头来对着鲁员外说道。
鲁员外嘿嘿一笑道:“不多,总共一百两!”
老王头刚刚差点昏死过去,不过后来事有转机便又强撑着精神跪在地上,听到鲁员外如此狮子大开口,他声嘶力竭道:“我一共就借你十两白银,如何欠下这许多钱!”
鲁员外又抖了抖手里的字据,他心里笃定眼前这几个穷鬼是拿不出钱来的,而他又是给青阳派中的“贵人”办事,难道眼前这几个穷鬼还能翻了天不成。
习远见王伯气得快背气了,赶紧拍了拍他的后背不住地劝道:“王伯不用担心,今天小子自会为你讨个说法。”
习远看也不看鲁员外,他便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来,抽出其中一张呈递给闻大人道:“大人请过目,这是一百两白银,还与堂下这人,王老伯的债就算清了。”
看了看银票,闻大人心中便有了定数,对于鲁员外这个狐假虎威的土财主他早已十分厌恶,见青阳派的人今天明显也服软,他便说道:“鲁大毛,如今债已了解,你把这位老人家的女儿带过来。”
鲁大毛便是鲁员外的真名,自从发家后便没人敢直呼他的名字,特别是当他攀上了青阳派中的贵人后,连官老爷也要敬他几分。
鲁员外平日里作威作福习惯了,哪知今天眼看却要栽在一个小道童手里,他心里明白跟老王头的欠债不是什么大事,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损失的一些钱财而已。
然而要命的却是这老王头的女儿翠翠,这翠翠早就交给了“贵人”,此时哪里去找个大活人来偿还。
鲁员外支支吾吾不做声,他求救般地看向姜浩。姜浩作为青阳彬的心腹当然是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要是平时他肯定就强压下来了。
只是今天看情况恐怕是没法善了的,姜浩可是深知这件事闹大了就连青阳彬也会吃不了兜着着。
姜浩心念直转,立即便拿定了主意,此时恰好此时见鲁员外向他求救。姜浩便凑上来对鲁员外耳语几句,这姜浩告知鲁员外刚刚其实已经暗地里给闻县令打了招呼,今天只要抵死不说出翠翠的事,谁也不敢拿他怎样。
鲁员外本是半信半疑,结果瞟了一眼堂上,见此时师爷也正在给闻大人耳语着,他便信了姜浩所言。
心中有了底气,这鲁员外说话便又恢复了往日的跋扈:“这债自然是清了,不过这人我可是已经卖了!”
闻大人听言后怒斥道:“大胆刁民此时居然还敢巧言令色,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鲁员外心道这只是做做样子便也不担心,直到被人按到地上后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听得闻大人大喝一声“打”,他便被人拿东西塞住了嘴巴,紧接着便是板子呼呼直响落下来。
只第一板下去,鲁员外就知道这天杀的姜浩是在诓他,这一板子下来真是钻心的疼。
板子呼呼地直下,鲁员外杀猪般地惨叫着,一开始习远本以为这只是装腔作势,不过几板子下去后,眼见鲁员外这衣衫上都有血水浸了出来,他才知道闻县令是动了真格了。
“大人,我招,我招,我知道翠翠在哪!”鲁员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要招,这顿板子也得吃完,”闻县令黑着脸说道,“来呀,此人甚是呱噪,给我把嘴巴堵上,接着打!”
鲁员外这作恶多端之人落得这下场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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