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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一切都算是我安排的。"公孙长老很是坦诚,"起初,公孙离就是我让她去找你的,因为我知道她和你不是同类,她迟早会背叛你。当然如果是同类的话或许那会更好,那么她会听话一点,不像现在。"
"为什么?"白夜看着这个老人。"仅仅为了让我不爽吗?"
"不,我想让你抛弃那些所谓的信任,我一直在做这件事情。虽然从你成为王的那一刻,你就基本排斥着所有人,但是我知道,你渴望着有着一个朋友,你的那双眼睛里除了些许的冷酷,就是浓厚的悲伤。所以我把公孙离推到你面前,她应该是唯一有可能和你做朋友的异类,如果她背叛的话,我想你大概就不会和所有的非同类再用心接触了。"
"所以呢?你成功了,然后呢,力殇那个是为什么?"白夜质问着,"你让他做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我站起来以后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不是,他主动背叛你的,我只不过给他一个背叛你的机会而已,让千面去找你挑起你和林业的决斗,公孙离也是因为我到林业那里的,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我做的,因为我知道,他总会背叛你的,果然,他没有让我有什么意外。"
"你他妈到底想做些什么?"白夜声音低沉,他有着属于他的那种疯狂蕴含在他的嗓子里。
"我想些什么?"长老笑了一声,接着脸上出现了狰狞的疯狂,"我想让你清醒一下啊!除了那些王,除了我,谁都不值得你信任,无论你们感情有多好,总会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背叛你,总会有一些事情在他眼里比你重要,想想公孙离,想想力殇,这两个人还不够吗?"
"王,我可以理解,因为他们是我的同类,但是你呢?你个疯子!你凭什么让我信任。"白夜声音里透着一股挣扎的狠辣。
"白夜啊!你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吗?"
"让我经历所有认识的人的背叛吗?我的长老。"
"差不多。另外,本来王毕业之后会直接到主皇那里服役,每个人都过得很痛苦,因为没人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像是异类,被所有人排斥。所以我告诉他们,只有王才值得王信任,我让所有的王离开了这个学院的掌控,离开了那九座城,我是最老的成员,所以只有我有这个权利和力量。"
"我为所有的王建了一座城,那座城独立在学院之外,高立在雪山之上,所有人需要动用王的力量都得通过我的同意,只有我才不会让王成为学院高层的一把需要时索取,不需要时插在土里的一把刀。我告诉所有的王,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而且我没有亲口对他们说出我的下一任,那么所有的王和这个学院再无瓜葛,他们只服从于自己,他们是自由人。"
"那座城里面的所有的王拥有了自己的同类,那里是他们的天堂,他们的伊甸园,他们的象牙塔。"公孙长老说着脸上出现了一些憧憬,像是看见了那座高耸在雪山之上的那座城,一种几近狂热的表情,白夜像是也看到了,他看到了自己的天堂。"我们叫它自由之地,学院的人叫它鬼城,外面的人更喜欢叫它无罪之地。"
"那里也会接受外来人,也会接受学院里面的学员,只有真正的被诸王认同的人才能进入那座城,那座城不允许任何形式的罪恶,否则,你会知道自己的象牙塔被别人玷污会是多么让人愤怒的一件事。"
"还有!"长老像是想起了什么,"你知道火与爆裂之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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