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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暗道防守空,老鬼狗眼放光明。德甲善良为灭怪,离别妻儿随他行。
侯德甲的药铺开在村中央的家中,三间正房,卧室、会客、吃饭俱在此中;东边有一间厨房;西有两间西厢房,靠墙立着几个药橱,安着两个小木床,中间摆放着一张方桌、两把椅子,供望闻问切诊病开方抓药之用,还有许多小木板凳,让求医者休息坐等的。
侯德甲正在坐诊,忽然听到自家的狗汪汪叫起来,便不由自主地抬头向大门望去。只见一老两少走了进来,两个年轻的贼眉鼠眼,小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东瞅西瞧,有点鬼祟;老的倒是有些气度,但长相一般,塌鼻子,长嘴巴,有时不自觉地腚甩腿翘,甚是不雅。
他们径直走进西厢房。玩猫鼠指着正在开方抓药的侯德甲问:“你就是侯德甲?”面对毫无礼数的来人,侯德甲瞥了他一眼道:“在下便是,不知有何指教?”“快给我这位老爷看病。”“请稍候。”侯德甲嘱咐完病人如何熬药、如何服用、禁忌何物等后,便道:“这位老兄请坐,待我诊断有何病症,好对症下药。”老的便坐到桌前的椅子上。
侯德甲正要伸手搭脉,玩猫鼠见又进来了几个看病的人,就命令式地说:“你们几个先出去,我老爷的病情怕别人知道。”几个病人见来者不善,眼里都透着恶光,便不敢理论,悄悄地退出了房门。扎翅鼠随即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此时,鬼木槐煞有介事地将左手臂平放在桌子上,侯德甲便开始把脉,把了好一阵没说话,又在右手腕上平心静气地评了一会,又察看了老者的面色,便开口笑道:“老先生脉象极好,心律正常且搏动有力,只是以前受过一点内伤,现已康复无碍。以我之见,老先生何病之有?”
“我有病,且病得不轻已久矣,只是侯神医诊断不出。”鬼木槐阴阳怪气地说,“我的病叫‘仇未了’,只有侯神医能治得。”“仇未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侯德甲一听这三个字,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从来老实本分,不惹事生非,与人为善。我与三位也素昧平生,前无冤后无仇的,怎么有未了仇,啊,是‘仇未了’之说?”侯德甲有些语无伦次了。
鬼木槐见此情景,觉得时机成熟,便得意道:“侯神医不要惊慌嘛,谁说咱们结仇来,我们是来请你帮我们报一桩大仇,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说着,鬼木槐忙向玩猫鼠递了个眼色。玩猫鼠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了个包,推到侯德甲面前。
“这是五十两黄金,先和侯神医交个朋友,算是见面礼,请笑纳。”鬼木槐望着侯德甲说,似乎也在观察对方的反应。“不敢当,不敢当,没仇就好,没仇就好。无功受禄,寝食不安,这个我是断不可收的。”候德甲推辞着,心里稍稍平稳了些,“听说三位要我帮你们报仇,我一介庸医,手无缚鸡之力,有何能耐帮你们,也不知诸位向谁报仇”侯德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这仇你也有份。”玩猫鼠直接了当地说。侯德甲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你忘了断尾之仇?”玩猫鼠进而点醒曰。一提到断尾,侯德甲就立刻想起了无恶不作的灰树怪的手下花脸熊,似乎断尾处也隐隐疼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有断尾之仇?”“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玩猫鼠老弟啦?”玩猫鼠咄咄逼人地说,“那时我们被灰树怪抽打得七零八落,为了报仇,我们投靠了血盆虎和白刺狼,但谁知血盆虎和白刺狼又死于灰树怪的鞭下……”未等玩猫鼠说完,鬼木槐插言道:“为了除掉灰树怪,为我们和无辜受害的平民百姓报削深仇,我们曾三攻其山未能得手,死伤了不少兄弟,旧恨未了,又添新仇。今天我们到此,就是为请侯神医出山,帮我们彻底铲除灰树怪。”听说要除掉杀人不眨眼、恶贯满盈的灰树怪,为无辜死伤的平民百姓报仇,尽管侯徳甲对玩猫鼠昔日的所做所为甚是不满,但他还是痛快地答应了:“请说让我帮什么忙吧?”
鬼木槐笑着拍了拍侯德甲的肩膀:“侯老弟真乃爽快之人。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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