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侍妾之一。
后来我才知道,她虽然做了赵启的庶母,两人之间却早就不干净。”
说到这里,司徒曜紧了紧拳头。
所谓的“后来”,其实指的是他身败名裂之后的事情了。
正是因为知晓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青青才把事情真相全都告诉了他。
阮棉棉觉得嘴里有些发苦:“你可真是……就算自小和吕氏相识,她那时也已经是你大姨父的侍妾,你怎么就……”
司徒曜苦笑道:“我岂是那等不懂规矩的人,随着赵启进了王府之后,我们直接就去了他居住的院子。
那时他尚未娶妻,依旧住在王府的外院,按说根本不应该遇见王府内眷。
谁知我一场大醉醒来之后,那吕氏居然躺在我身旁……”
阮棉棉嗤笑道:“这种烂招数你也信?”
司徒曜耳根子都红了。
好半天才嗫嚅道:“我自然是不信的,但这种事情不宜闹大,所以我匆匆离开了王府。”
阮棉棉暗忖,难怪渣男从那以后便老实了许多,回府之后安安静静地和“阮氏”过起了小日子。
分明就是做了亏心事,所以觉得心虚。
她冷声道:“听你的意思,在吕氏带着青青找上门之前,你再也没有同她见过面,也不知道她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情?”
司徒曜忙点头:“是,我真是不知晓,这些事情六年前我就想同夫人说清楚的,只是那时你不愿意听……”
“我现在也不想听!”
“夫人……”
阮棉棉剜了他一眼:“国公府规矩大,自是不会允准吕氏这种身份的女人入府,更不会承认来历不明的青青。
既然不承认,肯定就不会轻易让她们母女二人进府。
内宅距离大门那么远,如果没有内应,她们母女二人是怎么来到三房的?”
司徒曜忙解释:“这件事情也是杨氏做的!”
“你说二嫂?”阮棉棉同国公府的女眷不怎么熟悉,险些没反应过来杨氏是谁。
司徒曜把六年前杨氏如何偷偷安排吕氏母子三人入府,又让司徒筠去女儿面前挑拨,导致儿子险些打死人的事情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阮棉棉有些迷糊。
母女二人怎的突然成了母子三人,什么时候吕氏竟多了个儿子?
但这种话是绝对不能出口的。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含糊地问了一句:“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吕氏的儿子?”
“嗯。”
“那厮小小年纪便阴毒狠辣,要不是他想要对箜儿下毒手,篌儿也不会用门闩去砸他的脑袋。
我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因为怕篌儿失手把他砸死,所以便替他挡了那一下。”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阮棉棉的面色。
见她并没有发怒的迹象,他才继续道:“那时夫人真的是误会为夫了,我岂会冒着受伤的危险去护着外人,实在是不想让篌儿小小年纪就背负一条人命。
可我挡住了篌儿却没能挡住夫人,你那一脚直接把那厮的腿给踢断了,直到现在还是个瘸子……”
阮棉棉暗暗挑了挑大拇指。
一脚就把人的腿给废了,“阮氏”可真牛X!
她眼皮一翻:“所以你觉得自己无辜得很,错处全都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