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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诗站起身,立在琴桌旁,朝上施了一礼,说道:“怎奈公子词作高妙,诗诗竭尽全力,仍难曲尽其妙!”
段云睿执壶倒满三盏酒,笑着说:“词好,诗诗姑娘唱得也妙。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咱们且满饮此杯!”
李诗诗轻移莲步,走至两人榻前,忙接过酒盏,三人仰首吃了。周敏让诗诗往榻上坐,李诗诗也不推辞,就于两人中间坐了,使出浑身手段,服侍两人饮酒取乐。周敏让玉奴和黄桃于下首矮几上坐了,唤人摆上酒菜,叫两人自吃。
酒过数巡,周敏持盏对李诗诗道:“祝诗诗姑娘他日迎祥池上一举夺得花魁!”
李诗诗也持盏道:“诗诗若能夺魁,也全靠公子佳句相助,这杯酒还由诗诗敬公子,祝公子他日高中状元!”
周敏哈哈一笑,吃了一杯酒,说道:“诗词不过是小道,这位段兄乃具大才,他日点个状元,倒不甚难。”
段云睿笑看两人说谈,也吃了一杯酒。看看天色已晚,对周敏打了个眼色,就要走。李诗诗急忙挽留,对周敏说道:“若公子不嫌弃,诗诗愿荐枕席!”
李诗诗的脸本被酒染红,此时更红了。
面对这一句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邀请,周敏只得苦笑,笑得李诗诗俏脸更红。她虽置身青楼卖唱,身子却是清白无瑕。今日爱极了周敏才华横溢,才不管不顾说出自荐枕席的话来。
“诗诗残花败柳,不自量力,让公子耻笑了。”说罢掩面似泣,转身就要走开。
周敏忙拉住她的衣袖,无奈说道:“诗诗姑娘误会了,小生自小好男风,这位段公子便是小生的情郎。”说着拉住段云睿的手,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段云睿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来,俊脸一红。
李诗诗早觉两人间有些暧昧,此时听说哪有不信的,失望之余心里又好受了些。
“那是诗诗无福了。只盼两位公子有闲,多来看望诗诗。”
“适才聆听诗诗歌声有感,心中已成数句,现一并送与诗诗姑娘吧。”
周敏说罢,将柳永那首《凤栖梧》改写了出来:
帘内清歌帘外宴。
虽爱新声,喜见如花面。
牙板数敲珠一串,梁尘暗落琉璃盏。
桐树花深孤凤怨。
渐遏遥天,不放行云散。
坐上少年听不惯,玉山未倒肠先断。
这首虽不如那《蝶恋花》惊艳,仍是词中佳品,且正与方才情景丝丝相衬。李诗诗见了喜不自胜,亲送两人下楼。引来其他客人歆羨眼光无数。李诗诗自此再不见客,终日加紧习练这两支曲子。
离了天香楼,两人到朱雀路上的州桥夜市逛了逛,在曹家店吃了些小吃。段云睿送周敏回家,周敏不愿坐车轿,两人慢慢寻路往虹桥行去。街上仍热闹喧哗,每隔三五百步便有一所军巡铺屋,维护街坊安全。
段云睿想起在天香楼的遭遇,不由发笑道:“你今晚当真是艳福不浅啊!只凭一首词作,堂堂天香楼头牌竟甘愿自荐枕席。”
周敏哈哈笑道:“以本公子的才貌,连定国公府嫡孙都拿下马来了,区区一名妓,自然不在话下。怎么,你嫉妒我啦?”
段云睿忍不住捏了一把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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