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我俩可并非夫妻。”
“我可是跟柳老爹保证过,会娶你过门的。”程文轩在床上打了个滚道。
这滚打的,柳欣妍觉得她对程文轩冰山的映像给彻底颠覆了,这整个一求摸的拉布拉多。
柳欣妍上前,拽着他的衣服往下拖道:“你起来,这是孙府,你又不是我的谁,让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可我是你的人。”
“什么?”
“我卖身契还在你手上。”
柳欣妍如招雷劈,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程文轩趁机将床铺好,翻身睡到了里面。
她望向程文轩,心里想着,自己当初难道真不是挖了个坑,一不小心崴了脚,把自个儿给摔进去了吧。
“这,这事我们以后再说,非常时期,你乖一点行不?”
柳欣妍翻身上床,往里侧逼近,想将人给拉出来。可程文轩左躲右闪,步步后退。
这情境,柳欣妍突然没了动作,她怎么觉得自个这么像个逼娘为娼的恶霸头子。
“行了,这床让给你,你自个儿睡吧。”
柳欣妍一挥手,跳下了床,一个飞蹿便出了房门。
之后,一团大个儿白色的东西被丢了进来。
“我去,柳欣妍!你敢不敢不这么强盗,我这睡得好好的,你干嘛!”
白药本来在房间里睡得美美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他便被丢在了程文轩的面前。
程文轩瞟了他一眼,白药一个劲儿的开始哆嗦,他敢保证他从那一眼里看到了杀意。再然后,他便被程文轩一脚踹下了床。
“自个儿地上打地铺。”
程文轩说完这句话便将帘子给合上,没了半分声响。
徒留白药一人,在外流着把伤心泪。
翌日,柳欣妍为装出个样子,同程文轩一道,先下手去了孙繁的书房。
两人各自站定后,开口询问道:“孙大人,敢问孙大人,那张大夫开的药如何了?”
孙繁装出一副惋惜的神色,摇摇头道:“这张大夫好歹也算得上我这南宁城中行医问药的一把好手了。昨日本官询问了他,他说他也只知这原因,却是无法对症下药,开出个合适三皇子服下的药方子。毕竟这醉蛛不是常物,难得一见,能辨识其毒以是侥幸,这解法还真无从得知啊。”
柳欣妍皱着眉头,程文轩闭口不言,气氛凝重异常,竟压得孙繁有几分喘不过气来。
直到秦氏端来茶水瓜果,这屋子里的氛围才算有所缓和。
秦氏愁容满面道:“两位心系皇子,我家老爷也是知晓的。昨日我家老爷逼着那张大夫想了一晚上,可这张大夫硬是想不出来,人还因岁数大了直接晕了过去。这张大夫在南宁城德高望重,此举已然让老爷在城中百姓口中的德行降了几分,还望两位看在我家老爷尽心尽力的份儿上,莫要再为难他了。”
“夫人说的哪里话,为皇家办事,怎说得上是为难,就算拼上本官这顶乌纱帽,也要想方设法让三皇子醒过来。”
孙繁说得大义凌然,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如何尽心尽力替皇家办事的忠心官员。
柳欣妍在心底嗤笑两声,索性这戏也瞧够了,给了对方个台阶,也就把这个话题给揭了过去。
如此这般,柳欣妍
几人在孙府里待了多日,每日品茶下棋,倒是过了几天悠闲日子。
这日柳欣妍终是在家中待不住,跟孙繁道了声便带着程文轩出门逛街。白药本想随同前往,却被柳欣妍一句,绒团儿需要人看着,给堵了回去。
南宁傍水,处处都有水乡气息。河边可见吊脚楼阁,水道在城中屡见不鲜。当真一副,“小桥流水人家”的浓墨画卷。
“文轩,你看这巾帽,挺别致的,别动我带给你看看。”柳欣妍说着直接上手带到了程文轩的头上。左看右看,这帽子挺好看,人即使易了容也不太差,怎么就这么不顺眼呢。
柳欣妍默默将帽子取了下来,“回去给白药试试,他应该合适些。”
程文轩拉住柳欣妍付钱的手道:“白药对帽子自来不感兴趣,少花些冤枉钱吧。”
“真是如此?”柳欣妍对其持怀疑态度。
程文轩将话题岔开道:“那你觉着我为何不适合?”
柳欣妍将帽子翻来覆去研究了下,道:“约莫这帽子更适合文人雅客一些,你气质不大符。”
程文轩头一回笑出声来,“白药那痞子的气质能合上文人雅客了?”
“额。”柳欣妍忽然觉得程文轩说得很有道理,将帽子搁回了原位,“我们还是多走走看看吧。”
程文轩瞧着柳欣妍有些尴尬的背影,摇摇头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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