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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门第一天才苏北,英姿飒爽,一向以高傲自居,一袭长发飘舞,叱咤奕剑门外门。
不过如今,与新生第一秦然碰面之后,苏北便是就此蒙尘,被前者所代替,此时的苏北,长发依旧飘舞,只不过却是披头散发地胡乱飘舞,苍白的面色难堪之极,背后的衣裳褴褛,鲜血淋漓,显得十分狼狈不堪。
“怎么样?还要继续打吗?”
秦然摩擦着手中的匕首,挑衅说道。
苏北自尊受挫,自然很想再战一场,挽回面子,可是无奈体内真气已经消耗殆尽,体力所剩无几。
也不知道为何,在这次的交战之中,苏北觉得自己的真气和体力都消耗得比以往每一次战斗当中要多,所以他败得有些不甘心,很是疑惑。
苏北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缘由,就算是秦然,都是方才知晓不久,这一切,全拜他手中这把血晶匕首所赐,方得侥幸获胜。
苏北没有理会秦然,自顾从怀里掏出数枚丹药服下,恢复了些许体力,止住了后背的血,旋既便是转身,颤颤着步伐而行。
一旁的苏寒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瞥了一眼秦然便连忙收回目光,心生胆怯。
众人望着这一幕,心情百般转折,震惊和诧异过后,则是感慨万千。
“站住。”
还没等苏北等人离去,秦然忽然叫住他们,语气平淡,可威慑力十足,苏北闻言,立即止住脚步,一旁的苏寒不得不跟着停下来。
“那五十枚奕剑令的账,可不能赖。”
秦然依旧还记着,苏北之前如何教唆宇文渊挑战自己,而苏北却站在一旁,如同看戏那般,玩味十足,秦然到现在还记得。
秦然的语气很平淡,悠悠传出,却是使得苏北闻言,身躯猛地一颤,顿时僵住了,本就惨白的面色变得更难看了些。
众人的注意力再度被吸引,全都将目光锁定在苏北身上,想要看看曾经的外门第一天才面对这般压迫,是否会乖乖妥协?
“秦然,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了!”
苏北一旁的苏寒看不下去了,心中愤愤,转身指着秦然叫嚷出声。
随同苏北前来御兽阁的莫约有数十号人,若是此战是苏北取胜,见苏寒出声的话,这些人一定会连忙出声附和,指着秦然训斥一番,喧哗沸腾一片。
可是现实是,苏北败给秦然了,所以他们已经没有义务在支持苏北,于是乎,场间一片沉默。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既然敢玩,那就得付出一些代价。”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句话来,秦然便脱口而出,说出这么一句很富有哲理的话来。
这句话讲得很有道理,众人闻言都是轻轻颔首,表示赞同,只见苏北闻言,竟是缓缓低下头去,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思索片刻之后,苏北伸手入怀,掏出一大串桃花木牌,随手一甩,桃花木牌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木牌之间的碰撞响起一阵轻快声。
苏北听着这阵声响,惨然一笑,秦然见状,则是微笑相对,目光炽热,连忙接住了这一大串桃花木牌,喜滋滋地拨弄起来。
交出奕剑令之后,苏北慢慢闭上了双眼,咬牙切齿,自顾迈步前行,一旁的苏寒狠狠瞥了一眼秦然之后,连忙搀扶着苏北,径直走出牌坊,离开御兽阁一脉。
那些前来御兽阁围观的群众还未散去,静静地注视着那帮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感慨,五味杂陈,难以言状。
不过众人深知,此战过后,外门将会发生改变,外门第一天才的名称在这一战之后将会易主。
外面第一天才的名字,叫秦然。
对于众人所想,秦然才不会置于理会,手里捧着一大串的奕剑令,侧着身子从木门空出来的那道缝隙里钻回阁楼。
众人见状,愣神片刻之后,方才肯离去。
罗通满怀震惊,瞥了那两只巨犬之后,被巨犬龇牙咧嘴低声沉吟,吓得他匆忙离开御兽阁。
躺着的宇文渊,忍着剧痛,仰头注视着那道漆黑的木门,心中若有所思,旋既便咬牙缓缓起身,身负重伤,所以他走的每一步都很困难,就这样一步一步,也是离开了御兽阁。
山谷中恢复一片幽静,一座阁楼赫然矗立其间,偶尔传出一阵犬吠,好不和谐。
阁楼内,秦然盘坐倚靠在门后,开始清点所获得的桃花木牌,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感觉喜滋滋的。
嗡!
数着数着,秦然的笑容骤敛,面色顿时苍白,毫无血气,体内发出一阵轰鸣,五脏六腑齐齐震荡,胸膛一阵剧烈起伏。
只觉喉咙一甜,秦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内脏一阵绞痛。
“这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情况使得秦然感到莫名其妙,很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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