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忽然呢听到白篱说有人,以为是绛香楼的追兵到了,忙回头向后看去,结果巷子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看见。
“这里有人!”
他心中打了个激灵,下一刻就被人抓住双手,捂住嘴巴,整个人被人抱在了怀里,耳边有人轻声说道,“没想到有人居然送货上门!”
叶嗣抬头一看,正对上白篱那双闪闪发亮的狡黠眸子。
接着就在刚刚白篱两人的位置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粗犷的男声说道。
“婆娘,快开门!”
“来啦,来啦!我说你怎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不走正门?”
门内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哎……你先开门。”
接着响起一道开门声。
“哎呀!我说当家的你的脚怎么了,怎么一瘸一拐的?”
“……别说了,今天被人揍的,怕被邻居看到,要不我怎么不走正门呢。”
“你也知道丢人啊,你慢点,我扶着你。”
“好,刚刚找了老章看过,说这两天最好不要动。”
那女声忽然噗嗤笑了一下。
“我说当家的,还有人敢揍你?”
过了半响,粗犷的男声压低声音说道,“我觉得那两个不是人。”
“不是人?”
“是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摔了个跟头,然后被他按在了地上,你说奇不奇怪。”
“哪你也不能说别人不是人呀。”
“你是没看见,那穿白衣服的,一男人长得贼好看了,我估摸着,他们八成是哪个官家坟里面住着的狐狸精!”
“我就说隔壁老刘头家里这两天怎么总是丢鸡呢。”
“嘿嘿……是啊,是啊!”
“老刘头还说这几天城外五里坡的的坟地被人给刨了,你说这事和那狐狸精有没有关系?”
“对对对!一定是那狐狸精干的,他把别人挖出来自己睡进去!”
“哎呀……当家的,你说的我都毛骨悚然了,我们要不要去报官……”
两人说着说着声音渐小,应该是进了屋子。
叶嗣抬眼看了看白篱,那精巧的小脸都气变形了。
刚刚说话的应该是张大年和他的媳妇,叶嗣心里不由哀叹,今天算是倒霉到家了,自己落到白篱的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
“那头蠢猪居然说我们是狐狸精!还住在坟里面!”白篱气的直跳脚,“我现在就进去收拾了那个龟孙子!兔崽子!”
青菱急忙拦住白篱,哀声求道,“好姐姐,我们今天已经一堆麻烦了,这次就算了吧!”
叶嗣心里咯噔了一下,这黄衣少年居然叫白篱好姐姐,莫非这两人都是女人假扮的?
难怪抱住自己的身子这么软了,他眼睛往上偷瞄了两眼,白篱一双秀眼圆睁,淡淡的柳眉拧在一起,充满怒火的脸蛋粉嫩俏丽,哪怕生气竟都这般美丽,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正与她贴在一起,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他六岁那年父母就去世了,一直跟在吴二牛身边,从没和女人这般亲近,而且还是白篱这样的绝色,顿时心跳的和打鼓一样,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
“气死我了,他居然还说我偷鸡!”白篱完全没发现叶嗣的窘状,想到手里还抓着一个仇人,而且还是个自己看来脏兮兮的小叫花,猛的将叶嗣推到一边,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衣服。
“臭死了!你赔我的衣服!”白篱恼怒不已,一副要将叶嗣生吞活剥了的表情。
叶嗣一脸的尴尬,他又闻了闻自己,的确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是沾染了些许白篱身上的香气,一想到这是白篱身上的女儿香,脸上立刻有些羞臊。
“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白篱气炸了,“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小色鬼!”
她猛的抓起路边的一条竹竿,对着叶嗣的屁股抽去。
“别!”
叶嗣惨叫一声,急忙往后逃窜,仍然被竹竿扫中,屁股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白白挨了一下,叶嗣本该恼怒,偏偏一想到白篱是个女人,连带着之前的怒气全都消散了,眼看白篱拿着竹竿又抽打过来,叶嗣急忙找地方躲避。
于是两人在这小小的巷道里面你追我赶起来,好在巷子里面杂物极多,白篱又要顾及青菱,一时间倒是拿叶嗣没有办法。
可是时间一长,叶嗣还是被逼到绝地,面对着杀气腾腾的白篱,叶嗣哭都哭不出来,早知道自己就不去凑什么热闹了。
“哈哈!看你往哪逃!”白篱一阵冷笑。
叶嗣心说这回死定了,脑子里胡乱想了几个办法,但是白篱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时间,拿着竹竿当头劈了下来。
他心中一横,往面前的杂物中窜去,那是一堆空竹篓子,每一个都比叶嗣人还要大,躲开白篱的竹竿,他抓起一个套在脑袋上就往外跑,结果还没跑出两步就觉的腰上一紧。
“啊!”
白篱和青菱一起发出惊叫,两人一起捂住眼睛。
叶嗣脸上一红,原来他的裤子被身后的竹篓勾住,被整个扯了下来,他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丢了手中的竹篓子,乘着两人捂住眼睛,急忙往巷子外跑去。
但他急于逃跑,一手提拉着裤子,一时间没能穿上,跑了几步便被裤子绊了一下,人向前栽去。
没有感觉到预计的疼痛,叶嗣落到一个比白篱还要柔软的怀里,抬头一看,正对上绛婆婆那朵盛开的笑容。
叶嗣头皮一阵发麻,差点吐出来。
“哎呀~小叶子这么心急,脱了裤子就往本姑娘的怀里送,正是臊死我了,我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绛婆婆笑得如沐春风,丝毫没有她嘴里说的羞臊,手上丝巾轻轻一扫,一股香气窜入叶嗣的鼻腔,叶嗣眼前一花,接着脑子一闷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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