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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我整个人处于一种被砸坏脑子似的懵的状态中。
我刚才干了什么?给景翊打了电话?我说了什么?让她过来?
我咽口水,心脏还在不寻常地跳动,而手也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小哥此刻已经把桌子擦完,他把桌布放好之后,笑着走过来看我一眼,一脸调侃的样子问:“小朋友,你弄坏了我们店里的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的吧台问:“你这边有没有什么不值钱的便宜东西,让我砸一砸。”
小哥不愧是酒吧里的小哥,听了这么不靠谱的对话后仍旧处变不惊,他环顾了一周,接着拿起吧台一边的一个花瓶递给我,跟我说:“砸吧。”说完又交代了一句:“去角落砸,别吓着客人了。”
我哭笑不得,接过花瓶,问:“这个多少钱?”
小哥扬眉:“标价150。”
我问:“实际呢?”
小哥笑:“20块钱买的。”
我又问:“那我砸了要赔150还是20?”
小哥一脸理所应当:“当然是150。”
我:……
刚才的品酒之情,就当我是瞎了眼!
可愣是这样,我还是拿着花瓶,到吧台的角落把花瓶砸碎,接着拿几块大的碎片摆在吧台上,制作案发现场。
这个想念,真他妈的贵啊。
于是接下来的时候,我就这么坐在望夫椅上,巴巴地看着酒吧门口,巴巴地等着景翊的到来。
但不妙的是,才不到几分钟,景翊便来了,而奇怪的是,她并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她喊我的名字,是从我的背后传来的,吓得我立马转身,接着看到她已经站在了我身边。
看起来是从酒吧楼上下来的。
“怎么回事?”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桌上的花瓶一眼,没等我回答,对着小哥问了句:“小易,怎么回事?”
窒息。
本来已经好很多的心脏,在看见她的瞬间又跳动得厉害,而她最后的这句话,让我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破皮而出。
那位她看起来很熟的小易小哥,对着景翊说了句:“哦,她打碎了这个花瓶。”
我松了一口气,突然又开始感谢我们的品酒之情。
景翊淡淡地嗯了一声,十分不在意的样子,对小易说:“多少钱,记我账上吧。”
小易笑了笑:“不用了,就20块。”
我张大双眼,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小易说:“你刚刚还说要150的!”
景翊看我这样,忽然笑了起来,微微斜着靠着吧台,轻轻甩头,配着吧台微弱的灯光,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她看着我的眼睛问:“那你是要赔150,还是要赔20?”
我听后乖巧地坐在了椅子上,小声回答:“20。”
她偏头笑,摸了摸我的脑袋,接着转头又问小易:“她的酒钱给了吗?”
小易点头:“给了。”
景翊明白的样子,又重新将手放进了大衣口袋,对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跟着她出去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糟了二字,我祈祷着小易其实和景翊不太熟,我祈祷着小易看不出也听不出我喜欢的人是景翊,我祈祷着即使小易看出来了也不要告诉景翊,我祈祷着她们再也不要有机会见面。
但这也只能看命了。
才刚出门,酒吧外的寒风让我打了个冷颤,走了几步之后,景翊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冷吗?”
我缩着脑袋,摇头:“不冷。”
因为一直跟着她,此刻我们的距离得有一米左右,我仿佛一个犯错的孩子。
哦,我本来就是一个打碎了人家花瓶的犯错的孩子。
她听了我的回答之后,一个跨步走到我身边,低头看我,接着将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缓缓地朝着我伸过来,拿手背碰了碰我的脸颊。
忽然的触碰,让我呼吸紧了紧,她手背的温度和我的不同,脸颊被风吹了一会儿,有些冰凉,而她的温度,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传过来。
“喝了多少?”她低声问我。
我偏头数了数,老实交代:“5杯鸡尾酒。”
她嗯了一声,忽然走到我身边,把我大衣后面的帽子盖在了我的脑袋上,接着问:“头晕吗?”
她这么一问,我就不客气了,于是我假装没站稳地小小晃了晃,抬眼蹙眉看她:“有点晕。”
她无奈,又伸手过来,掀开我的刘海,用手背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我不知道这样能试出什么来,但她的关心我还是受用的。
把手收回去,她说了句:“冬天出门记得多穿衣服,戴围巾,特别是晚上。”
我点头,看着她的脖子说:“你不也没戴围巾。”
她看着我笑了声,偏头低低看我:“你这是在教训我?”
我立马低头:“不敢。”
她笑笑,不再同我说什么,隔着帽子拍拍我的脑袋:“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开车。”
景翊取车不过几分钟,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完这几分钟前后的人生,她的车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我跟前,伸出手正好能触摸到门把手,这停车技术不得不让我心生佩服。
拉开门进去后,车内的温暖顿时包围了我,她只转头看了我一眼,便将车开了出去。
小小计算了一下。虽然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但这路不算陌生。刚才从家里出来走到这儿,不包括吃面的时间,一共花了30分钟左右,那么不出意外的话,景翊这个车速到我家,估计不到十分钟。
十分钟啊。
我把手放进衣服口袋里,大拇指同食指捏在一块儿戳了戳,接着缓缓地靠在了副驾驶的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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