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随手扔掉手中的白布,男人转过身离开,一步一步,和他令人不适的声音配合,倒是别有一番韵味。“不过你放心,你的家人,主上已经安排妥当。”
阿诺缩着身体,听着那人的脚步声渐渐远离,这才松开一直抓着共生鸟的手,从老槐树上一跃而起,安然落地。
而憋闷许久的雌性共生鸟迫不及待的飞向前面的一棵树,雄性共生鸟此刻正站在树杈上晃着脑袋。
阿诺走到老徐的尸体旁,蹲下了身子,偏过老徐的脑袋,探察他一击毙命的伤口。然后,双手下移,在老徐身上搜索一阵,倏地,阿诺右手一顿,从老徐腰间掏出了一两指宽的令牌。
盯着上面刻有的蝴蝶印记,阿诺眉头微蹙。
蝶影阁?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阿诺将令牌小心收好,确认老徐身上再无别的有用的东西,站起来身子,招呼过来共生鸟,便迅速消失在林中,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关门声响起,柏舟略微抬首,见是阿诺回来了,复又垂首望着杯中完全舒展开来的茶叶。
“回来了?此去如何?”
阿诺走进柏舟,将收在胸前的令牌掏了出来递给柏舟。“公子,此事蝶影阁有参与。”
接过精致小巧的令牌,柏舟眼眸微眯。
阿诺见柏舟不回应,接着说到,“老头是和一奇怪男子会面,他称那男人为大人。那男人看起来是一个二八男子,身手敏捷,就是声音有点儿……难听。乍一听之下,我还以为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
“除此之外,我听见他们有叫主公,上头应该还有人。这令牌是老徐被杀之后,我从老徐身上搜出来的。所以,我不清楚这老徐他们所说的主公是否是蝶影阁的阁主。”
柏舟习惯性的用手敲击着桌面,冷笑道:“无妨。只是如此看来,这一夜白发案怕是和那蝶影阁脱不了干系。”说毕,柏舟话音陡然一变,“南舟坊对这蝶影阁还是无计可施?”
惭愧一笑,阿诺请罪到,“请公子恕罪,确是无法。”
“对了,公子。据老徐死前所言,今日的说书乃是有意而为之,他们应该已经这样在边陲走了一遍了。”
突然起身,柏舟将手中令牌又扔向阿诺,阿诺险险接到。
“哧——原来如此。如意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他们能否有福消受了。”嗤笑一声,柏舟向门外走去。
阿诺怔然原地。
轻手轻脚的走向隔壁,推开门,柏舟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床上埋头大睡的南笙。他慢慢走近,轻点一下南笙的鼻尖,无限宠溺到,“也就你睡得香!”
眷恋的目光在南笙身上游移,直到看到她脖间的小猫,原本是赤红色的眼珠颜色变浅,柏舟才敛了神色。
“阿笙,得尽快想办法找到东西救你,只靠这吊坠,可成不了什么大事。”
说着,柏舟咬破自己的手指,殷红的鲜血流出,滴在吊坠上转瞬便没有了痕迹,只余它那双眼睛红的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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