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我一会儿会派人要大家回来的。”车警官说。
说罢,除方天华的三个嫌疑犯就离开了。
“车警官,这不太像你的风格啊。”方天华感叹道。
“我也这么觉得。”车警官说:“先不说这个,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我感觉张勋有点怪。”冶素荣说道:“我是看到了才信的。”
“他一定知道什么,就凭他最初说的话。”左继明说:“还记得吗,我之前是说死者是死于非命,可是张军却说是他杀。”
“的确可疑。”方天华应道。
“不过王伟勤也有点可疑吧。”罗志良说:“他们都称自己没有见过死者,可是王伟勤却说自己和死者坐同一辆车。”
“对了,我之前漏说一件事。”方天华说:“死者之前好像有一个女友,有很多人喜欢她,不过她似乎突然转学了。”
这时,车警官的电话响了起来。车警官接起电话,和对方说了几句后挂断了。
“之前,我的部下已经把密室做了详细的调查。”车警官对几人说:“在前门的上门轴上,发现了少量的棉线状细丝;前门所对着的讲台——也就是发现教室钥匙的地方,同样发现了细丝。并且在门轴上和讲台上的小孔上,我们还发现了少量的润滑油,是很新鲜的。”
“还有别的什么线索了吗,警官?”罗志良问。
“嗯,还有一件事情想要你们确定。”车警官说:“你们教室的门都有玻璃吗?”
“对,都有。”
“那么,教室的门关上的时候,与地面和门框都不是紧紧贴着的。是吗?”车警官又问。
“我想……应该不是吧。”方天华说。
“是会有一段距离的。”冶素荣说:“大概会有3到4毫米……”
“大概会有4毫米……”左继明放慢了语速,声音越来越小。
“该不会?”冶素荣也好像知道了什么,激动地说。
“刚好可以通过一个钥匙!”左继明和冶素荣异口同声地说。
“如果再加上刚才我说的线索的话……”车警官说。
“原来啊!”冶素荣感叹道。
“车警官应该也已经确定了吧。”左继明的左嘴角微微翘起。
“没错,我已经确认过了。”车警官说。
“那么凶手就只可能是一个人了。”左继明和冶素荣说完,一起看向方天华。
“什……什么意思啊?怎么看着我啊?”方天华叫道。
“想什么呐你?”冶素荣说道:“我们只是想说你清白了。”
“啊……哦。”
“等一下,我有些混乱。”罗志良说:“你们已经知道凶手和手法了对吧?”
“对,没错。”冶素荣说:“凶手就是……”
“啊——”一阵尖叫打断了冶素荣的话。
“好像是李秀的声音,在二楼。”左继明说。
顺着声音,几人在侧楼梯旁的二楼的男厕门口找到了神情恍惚的李秀。而顺着她的目光我们还发现了头插进装满水的水盆,一动不动的张军。而这时王伟勤也赶了过来。
车警官把我们拦在外面,自己去查看张军。
“怎么样了?”左继明问。
车警官站了起来,紧紧地闭住双眼,摇了摇头。
几人肃静了下来。
车警官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显然是在与其他的警察交谈。
“那是……什么啊?”方天华说。
几人顺着方天华的目光发现了一个纸团,发现上面用手工工整整地写着一段话——看来我杀了他的事已经隐瞒不了了,还是了结了吧。
“该不会是张勋杀了刘函吧?”王伟勤说道。
“可是今天分明停水啊?张勋溺死的水是从哪里来的?”李秀说。
“这一点你们不用管了,我们警方会调查的,你们先去一楼吧。”
随后几人下到一楼大厅,等了半小时后车警官也下来了。
“感谢大家的配合,案子终于破了。那么大家在检查携带物后就可以离开了,因为警方不想让外部知道此事。”车警官说。
几人没有再多问。随后,王伟勤、方天华和李秀都离开了,而左继明三人和警察仍留在学校。
“车警官要用最后的方法抓到凶手吗?”冶素荣说:“万一真凶不会来怎么办?”
“真凶?怎么还有真凶?”罗志良道。
“其实凶手不是张勋,而另有其人;并且张勋也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左继明坚定地说。
“还有,张勋溺死的水已经检测出来了,里面还有些校园里的草。”车警官说。
左继明说:“罗志良,你一会儿可不可以留下来,或许你可以帮我们一点忙,毕竟——事实磨灭不了。”
在天黑前,左继明、冶素荣和罗志良一起用过晚饭后又回到了校园里。冶素荣在和左继明悄悄说了些什么后跑开了。
“罗志良,请你在二楼的侧楼梯待一会儿,如果天黑的话就哪里也不要去,静静地待在那里别发出太大的动静;要是一楼的灯亮起来的话,请你以最快的速度跑下一楼,那时无论什么都将会真相大白。”左继明说罢两人就分开了。
不知多久后,月亮悄然升了起来。她将银光撒向树木;月光照进水中,水面下形成了另一个月亮,两支弯月对镜而望,一派安宁。
这时,一个黑影从一楼窜了出来直奔洗手间,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你好慢啊,我都等了你半天了。”那是左继明的声音。
这时,二楼的灯亮了起来,黑影被吓得跑到侧门的楼梯却撞见了罗志良;此时黑影又向西跑遇到了冶素荣和车警官,左继明随即从洗手间中出来。而那黑影就是王伟勤。
“这么晚大家还没有回去啊。”王伟勤轻声说。
“对了王伟勤,我们已经知道密室的手法了。”左继明说:“其实方法很简单。凶手杀害死者后伪装成自杀,将一根较长的棉线通过教室讲台上的小孔,再将线头的两端拉到前门上门轴,让两端自由下垂。之后凶手走了出去,用唯一的钥匙锁上门后,将钥匙孔穿进棉线,再将钥匙侧放穿过门缝让钥匙通过自己的重力势能滑下去。这也就是门轴和讲台都有发现棉线的原因。顺便一提,凶手为了减小摩擦还在棉线涂了润滑油。”
“是这样啊,张勋是在太不道德了。”王伟勤说。
“不!张勋就只是个受害者。”冶素荣说:“他的颈部有被掐的痕迹,说明当时有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水里的。还有溺死他的水其实是雨水,就是这个学校草坪上的积水。水里还混有一些杂草,并且发现的时候水还很凉。”
“怎……怎么可能?”王伟勤说道。
“你不需要惊讶的。”左继明说:“因为做了这些的人就是你。”
“什么!别和我瞎扯!你凭什么说这些?警官还什么也没有说呢!”王伟勤非常的激动。
“能够搬动尸体的人只有体格大的你和打篮球的方天华,可是方天华的腿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不可能支持两个人的体重。所以就只有你了;还有,可以弄到雨水的人也只可能是你,因为你当时就在侧楼梯不断地跑步其实就是去收集雨水之后放在二楼,等到你把张勋叫来以前就将水接到水池中,随即溺死他;再来只要将工具从二楼仍到一楼就可以了。”车警官说。
“胡诌瞎扯!都是可能!就没有一个证据吗?”王伟勤气愤地说。
“不是就在你的手里吗。”左继明说。
王伟勤手上握着一双手套和一圈细绳。
“想完成案件就必须用到手套和细绳,而第二个案件也有需要细绳把装水用的水瓶送到一楼,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手套和细绳放在一起,方便回收。但是真凶没有办法把它带走,就只可能藏在厕所的某处了,而知道藏在哪里的就只有真凶了。”冶素荣说。
王慧欣绝望地跪在地上:“其实我有一个姐姐,可是在的张勋鼓动下她与刘函开始恋爱了。如果他真的能给她爱的话就算了,可是后来她的父母知道之后对她的打击很大,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被发现的时候内脏衰竭,如今还在医院,而刘函却问都不问,岂有此理……”
“好了,和我们走吧。”车警官把他馋了起来。三人随后也走出了校园。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冶素荣在学校看到了方天华。
“早安,冶素荣。”
“早安。”
“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你是说案件吧,后来王慧欣全都招了,他的姐姐也弄清了。”
“这也真是凄惨啊。”
“对了,冶素荣。我一会去打蓝球,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好啊,我好久都没打了。”
“嗯,一会儿球场见。”
“你来得早点。”
这时,冶素荣发现了足球场旁有个女生看左继明和罗志良踢球,她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那便是是尹黎沁。
“这转学的速度也够快的……”冶素荣默默地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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