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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字,他就能将他写出来,就是这意思他不大懂。
宓城也不强求,他打算等宓舒再大一点的时候教会他。
“夫子,我背的可好?”徐夫子在学堂只要求学生背出来,而不是理解,所以宓舒只会问宓城自己背的如何。
宓城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不过在这同时,他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没有研读医书。
他还真做不到一心二用,这医书太难了,若是随意分神,他就记不住,记不住的话,又不能蒙混过关,只能再看上几遍。
宓舒得到宓城的认可,就十分欢喜,他打算再抄写几遍。
宓城见他字也认全了,便走了。
回到镯子里,他瘫坐在床上,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快散架了。
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宓语跟个宓母洗被单,快要过年了,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洗洗晒晒的。
宓母扯着宓语的被单,觉得暖和极了,却不知道哪里不妥,冷声问道:“徐老爷给你买了被子?”
宓语慌乱的摇头,这件事宓城可没和她说,她只是觉得两个人睡暖和了许多。
“这还真是奇怪,这两床被子格外的舒服,给一床给舒儿,舒儿的那一床给我们。”
宓母不打算伸张,这么好的东西若是传出去了,到时候她可盖不了。
宓语长叹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无处安放,她还是怕宓母秋收算账。
她快速的抱起被单,然后往外跑。
看着温热的水,她就将被单放入木盆中,思量片刻,就将鞋子脱了,然后用脚踩,她力气小,只有这样才能把被单洗干净。
宓母将所有屋内的被单和被套取下来,抱在一起,将它们放在地上,然后挑了两件放入另外一个木盆中。
她也踩了一会,觉得还可以,就将被套拿出来,然后放在井水边的青石板上,她用木棒不断地敲打被套,打算用这样的方法清洗被套,顺便将不干净的污水打出来。
“母亲,这里踩得差不多了。”宓语蹦跶了许久,觉得有些累了。
宓母起身,将被套和被单拿了过来,宓语将另外一套放入木盆里。
等到了第三次的时候,宓语才将木盆里的水换掉,因为那个时候水已经很脏了,是洗不干净的。
“三丫头!你没长眼?”
水花溅到宓母身上,她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恶狠狠的拧了宓语的耳朵,剧烈的疼痛让宓语十分的难受,她强忍着泪水,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
可是她还是哭了,真的很难受。
这样的疼痛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宓母发怒的时候,就喜欢拧耳朵,冰凉的手拧了耳朵,不仅疼,还凉飕飕的,十分的难受。
宓城瞧见了,将宓语搂在怀里,然后用手为宓语的耳朵暖着。
宓语看着宓城,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还从未有过人这么护着自己,宓舒有过,但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喂自己喝药和责怪宓家,宓舒很小,不会想那么多。
宓城慌了,他连忙为宓语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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