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偏。
“唔。”别说燕归不信、碧若江不信,即便朝堂也不晓得他这算怎么一回事。眼见燕归那头已经莫名癫狂,小道士强瞪起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地回望站在门旁的碧若江。
“扮猪吃老虎,却原来是为了泡女人。”眼见朝堂不再理会他的一番胡扯乱扯,老淫棍心里酸溜溜,嘴上自然醋味十足。说实在地,他又拿不准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他那朝小哥装扮出来的苦逼样子了。
“大叔……您真是误会了。”朝堂可怜巴巴的解释,但又不知道要解释点什么好。他今天真是撞到鬼了。他想,这或许就是老天在惩罚他,谁让他此前在小树林里动了那许多骚包的心思!
“切。”眼见偷衣女一声不吭地守在门口,这小子又这般夹杂不清、装痴卖傻。也不管他是不是真在扮猪吃老虎,总之,燕归要走了。既然衣服已被碧若江扔了,还是要先找到的好。
“这婆娘当初只是气急,想来该不会觊觎那块令牌。”燕归暗道。
“欸?!”猛然间,他想起了朝堂刚入屋时说的话。
孤男寡女,恋奸情热,好像这小子有明确说过是来换衣服的……一个少女房中哪来的男人衣服?更何况,他里里外外都已经翻找过了。
一件也没有!
“这婆娘在撒谎。”燕归笃定。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找你的?”燕碧二人异口同声的互问。
之前光顾着彼此猜忌,竟全然未注意到院外动静。
“什么?”夹在两人中间的朝堂左顾右盼,一脸不解地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
“咱们被人包围了。”一瞬间的吃惊之后,燕归随意地伸手够了下盘子里的花生米,脸上写着爷儿根本不在乎。只不过,他这副样子明显有些刻意。
“看窗外。”碧若江倚门歪颈,似乎一样的事不关己。
于是,朝堂看了……
黑压压的人,站满了一个院子。
“我的仇人,我还是认识的。”碧若江正了正脖子。
“咱儿的仇人,都不认识咱儿。”燕归往嘴里扔着花生。
“我没仇人,我只是下山买扫帚的。”朝堂茫然。
“喂,臭婆娘,说实话吧,你把咱儿衣裤藏哪了?咱儿就知道你没扔掉。还准备拿来给小白脸当换洗?当真不害臊!”燕归整个腮帮子被一把花生米撑得鼓鼓的,说起话来,倒也不含糊,“咱儿当时可是趴在窗口一直看着你抱着它跑呢,要扔你早扔了。”
“一个大男人,大白天不干正经事,就想着干那种事情,也不谁不要脸!”碧若江气鼓鼓回道,“再说,我家里你不是也已经翻过了吗?还好意思来问我?”
想起她买来一次没穿的那些漂亮衣服被这么个臭流氓给摸过了,碧若江心里就一阵犯恶心。而且说实话,她也不理解为什么燕归还没找到他那身行头,应该挺好找的才是,她就扔在里屋的墙角了……倒是收刮钱财时,在内衬里偶然发现的那块令牌让她很有些好奇。她已经让雪鹞带信给某小鬼,让他帮忙探听了,算一下时间,今天傍晚之前,雪鹞也该回来了。
“你不觉得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待你们解决吗?”
朝堂说的有气无力,他几乎已经对这对儿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女绝望了。虽说,他也满心好奇:这位大叔到底干了哪种不要脸的事情呢?
“那……咱们就出去问问怎么一回事?”燕归提议。
“好。”碧若江点头。
片刻后,院子里。
燕归、朝堂、碧若江,三人一行,望着眼前的一派黑衣。
“少主。”
一众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武功好、长的帅、师从世间第一大派,家里似乎还很有背景……思及此处,某人心中无名火起。
“小白脸,咱儿这人最讨厌地,就是你这股恶心做作了。”被伤了自尊的燕某人只留下这一句话,即刻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额……”留在他身后的,是被他骂得已经呆若木鸡的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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