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樛雨诗吓得慌忙解释道:“奴婢没有说谎啊,奴婢从赵王府逃出来时,原本是将金漆书信揣在怀里的,谁知等奴婢打算找地方稍做休息的时候,才发现金漆书信不见了。”
刘陵儿媚眼微垂的对樛雨诗道:“既然你还在狡辩,就不要怪本郡主无情了,来呀,给我打,”说着,她向那两个大汉一使眼色,两个大汉不由分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上去对樛雨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樛雨诗疼痛难忍,在地上一个劲的翻滚,嘴里哀求般的呜咽着:“郡主,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啊!”
“死不悔改的东西,”刘陵儿看着满地翻滚的樛雨诗恨恨的说,随即她转向郭解语气阴冷的道:“看来不来点狠得她是一定不说了,你就给这个贱婢的脸上留点记号吧!”
此时雅间之外,刘不周早已不在了,他已经回到厅堂中他们的那个隔间里。
南宫见刘不周回来,刚要说话,却不想刘不周莫名其妙的突然指着阿玉奇怒道:“你说,是不是你把我们调查的行踪泄露出去的,害的马车被毁,线索全断的?”
阿玉奇一脸茫然的看着刘不周直摇头。
刘不周见阿玉奇一个劲摇头,气更大了,他猛然站起,指着阿玉奇大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卧底!”
这一声喊响彻了整个酒舍,却让原本喧嚣热闹的酒舍里瞬间鸦雀无声了。
虽然这里鱼龙混杂,是情报交易、销赃卸货的地方,但这里的每个人都秉承着规矩,绝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所有的交易全有自己的规律和流程,都在一种秘密且心知肚明的状态中进行着。
无论你是密探、重犯亦或是官府中人,大家都遵循着同一种默契在行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秩序和规则,就是虽然明知道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买卖,但决口不能提诸如“卧底”、“细作”等等这样敏感的词语。
今天刘不周这一声喊彻底打破了这种平衡和默契,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停止了交谈和交易,目瞪口呆的看着刘不周这边。
距离刘不周的隔间不远的另外一个隔间里,一个家伙可能因为听到刘不周的一声喊后太过紧张,袖筒里藏着的一把短剑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在寂静无声的厅堂里发出了刺耳的“当啷”一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一见,马上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怒道:“你竟敢偷偷带着兵器来谈判?是何居心?”
话音没落,旁边几个隔间里已经站起来十几位,看状况应该是发怒那位的同党。
掉剑的那人刚想解释,自己带来的人也纷纷站了出来,而且还都抽出了刀剑。
而发怒这人见状,更怒不可遏的抄起一把酒樽照着掉剑那人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掉剑那人躲闪不及被拍了个正着,血流了一脸,他手下的人一见老大被打了,眼珠子都红了,冲上去就和对方的人打在了一起,两边的人就此反目,很快演变成了一场混战。
那边这么一闹,引发了强烈的蝴蝶效应,连带着整个酒舍就乱作了一团,这满厅堂的人躲的躲、打的打、捕的捕、跑的跑,俨然成了一个你死我活的战场。
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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