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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无论那个苏宓瑟到底是不是甄姬,她和甄姬长得一模一样,大人您怎能就这样答应景王收她入府!”
即便是此刻,凌络也觉得心跳十分快速,回到府中才也刚刚恢复了一些心绪。
叶墨侧过头看向凌络,那样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爱意可言,而更多的却是一种远离千里之外的淡漠……
“因为那是景王赏的人,我们不得不收。不但要收,还不能够动她一根手指。你可知道现下朝中倒向他的,比倒向我的人……要多。若是此刻轻举妄动,连我的宰相位置都难以保住,你以为……你的宰相夫人,还能坐稳么?”
看叶墨一脸冷漠地神情,凌络吸了吸气,将语气放柔了许多:“凌络不过是一介女子,朝堂中事确实不太懂得。若是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还请大人原谅。只是不知大人如何看今日之事?难道……”
她欲言又止。
如今回到府中坐下冷静想一想,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方才的事情确实给自己吓的不轻,可如今细细想来,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甄姬是她亲手杀死的,又喂了雪狼,面目全非也是必然的。
怎么想也绝对不可能还会活着,并且面容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难道真的只是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巧合?而方才之所以装神弄鬼,只是娄东澈的一个计谋而已?
可从那个苏宓瑟嘴里说出的那些细节……又怎样解释?
甄姬死去当日的事情,除却她和叶墨,根本无第三人知晓。娄东澈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可以将这细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吗?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脊背发凉。
无论是苏宓瑟还是甄姬,都足够她吃上一壶的。
半晌后,只听叶墨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娄东澈的这点小计俩也能够将你唬住么?我只能说,他很聪明。”
说完,便推开正厅的门,边走出去的同时,声音朗朗补了一句:“的确,论起朝堂之事,你的确不如她。”
并且,差的远。
真的是娄东澈联合苏宓瑟演的戏吗?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因为实在太像了,以他这么多年以来对甄姬的了解,知道并非是谁都能够模仿她的。
甄姬,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是你吗?
待甄姬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可她的房间却和外面截然不同。房间内点燃着许多蜡烛,通亮的很。
而自己的床榻边上正坐着看似有些疲惫,正在闭眼小憩的娄东澈。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安心。
或许就是这晃眼的蜡烛和娄东澈才让她的心略显平静一些。
真的不知道,若是自己醒来是一片漆黑,那么自己是否就借着这黑暗,痛哭一场了?
她的双眸有些迷离地看着将头倚靠在床边的娄东澈……
他微微蹙着眉,仿佛即使是在梦中,也有什么让自己难以解开的心结。
那张潇洒的脸庞或许是因为方才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有些微微泛红,却是另一番意味。
“可看够了?”
正看的入神,愣是被娄东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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