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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主。”
过了一会儿,一群人惊慌失措地用躺椅抬着郡主来了,她醉熏熏的,红扑扑的脸上用墨写了几个大字:织染坊留!
乌琅本就不是个肯安静的主,可这一晚上闹腾腾的,她一直很安静地等在侧院,原来是被人给放倒了。若她醒来知道这一切,只怕更难收场。
“哈……哈哈……”慕轲寒指着弦筝,气极反笑,“弦筝,今夜的一切,本王会向父皇禀明,国师统领下的弦筝之流,原来全是些废物。”
此时,茗月轩中所有人都被集中在了春院的大院中。
弦筝握着剑,黑着脸,从那些人面前一一走过,突然身形一震。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人拿到他的令牌出府去了,难道他就是今晚捣乱的“织染坊”?
“二位王爷,稍安勿燥,下官去去就回。”弦筝立刻召集自己的人,走到离这群人稍远的地方去议事。
“七弟,你平常就被这么一个废物看管着?你也不杀了他?我皇族威严何在?”慕轲寒找了块帕子系在脸上,挡住满脸的鸡毛,走过去嘲笑慕长情。
“国师的人,本王哪里动得了。”慕长情端坐马上,马鞭在腿上轻轻敲了两下,锐利的视线一一扫过站在面前的侍卫,客商,茗月轩的绿衫美男……
听到国师二字,慕轲寒火气稍减,捂着脸退到一边坐下。受伤的客商还在哼唧,过了一会儿,慕轲寒猛地跳起来,挥着手大吼道:“谁再出声,把舌头割了!”
大院中顿时静若无人。
——
茗月轩外围着上千的士兵,一个人也出不去。
府中的人也被仔细盘查搜身,就连丫鬟也没有逃开脱干净搜干净的命运。乌琅一直在昏睡,打着细细的呼噜,睡态居然有些娇憨。
弦筝折腾到大天亮,一无所获。
慕轲寒浑身难受,实在等不下去,又找到弦筝骂了一通。弦筝终于打开了大门,放他和慕长情出去。
前脚刚迈出门槛,慕轲寒立刻扭头看向门内,怒骂道,“本王早晚杀了他。”
慕长情没理会他,扬鞭就走,乌琅的马车紧跟其后。
一行人匆匆回府,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
慕轲寒忙着脱毛,乌琅被她的丫鬟抬回去,也不敢惊动她,仅拿水给她擦干净脸上的字,让她继续在榻上大睡。
屋子里静了会儿,“乌琅”的唇角缓缓弯起,大眼睛忽地睁开,水灵灵的眸子里波光潋滟。
云长安!
这一晚,步泠卿顶替了秋离,给云长安准备了三张人皮面具,二人配合默契,每一环都扣得很紧。侍卫长出去之后,就掉进了她和步泠卿布好的陷阱里,此刻应该在步泠卿的控制中。
“死恶妇,你的床还挺舒服!”她捶了捶锦被,又在上面打了几个滚,翘起腿,手指在脸颊上轻轻刮了几下,小声说道: “步哥哥还真厉害,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厉害……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郡主醒了?”慕长情的声音慢悠悠地从门外传了进来。
糟糕了!
她的心猛地一沉,飞快地缩进了被子里。
“王爷别进来,我没穿衣服……”她咬着被角,嗡声嗡气地说道。
之所以要装成醉倒的乌琅,正是因为她装不来乌琅的声音,更装不出乌琅的盛气凌人,也只有醉倒的乌琅,没人敢碰她的身体。
“你不是一直想献身于本王。”慕长情直接推开了大门,外面的丫鬟奴仆乌压压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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