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收租金。”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宝儿恍然大悟,他对魏闲云道:“先生,我帮我留意打听一下,可否有富户愿意出租捕快的职位,咱租一个便是了!实在不行,咱就花大价钱从他们手中买一个来!”
花钱就能办成的事情,对于财大气粗的张宝儿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好的,我会尽快去办的!”魏闲云点头道。
“对了,先生!”张宝儿似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吴长老他们现在何处?”
“吴辟邪带来的那二十个人,我已经分散安置在曲城县各处了,随时可以召集他们,只是……”魏闲云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张宝儿见魏闲云的面色不对,赶忙问道。
“只是吴辟邪到达曲城的第三天,便失去了联系,据他手下的人说,他是去曲城周边深山打探土匪的消息了,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音讯了!”
“什么?二十多天没有音讯了?”张宝儿心头一紧:“吴长老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应该不会!”魏闲云分析道:“以吴辟邪的身手,那些土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遇到土匪,他要想全身而退,也并非难事。”
“派人去找了吗?”张宝儿眉头紧皱。
“派了好几拔人了,但都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可能就是最好的消息!”张宝儿沉吟道:“先生,不要放弃,要继续派人去找,直到有消息为止!”
“我知道了!”魏闲云点头道。
“谷儿他们的情况如何?”张宝儿又问道。
听张宝儿提起谷儿,魏闲云笑了:“燕谷当然还是做他的乞丐,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这里好多消息都是他帮着打探出来的呢!”
张宝儿摇头苦笑道:“看来谷儿做乞丐是做上瘾了!”
吉温在一旁问道:“先生,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宋郎中似乎怨气很大,抱怨无法从事老本行,这是怎么回事?”
“噢,是这么回事!”魏闲云解释道:“郑牧野来到曲城之后,便颁布了一道令,所有郎中给人看病都得有县衙放的医牌,不然的话就按庸医处理,轻者罚款,重者打板下大狱。别说宋郎中了,就是原先曲城县城里的七八个郎中,除了一个人有医牌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医牌,他们都已经改行了。”
“只有一个人有医牌?”张宝儿问道:“莫非这人是郑牧野的亲戚?”
魏闲云伸出了大拇指:“你果然猜中了,这人是郑牧野的大舅哥,他叫吴德。吴德是个郎中,仗着自己的妹妹是郑牧野的小妾,把县城看病的买卖都揽了过去。城里人有了病只能找吴德看,吴德看病就认钱,只要你得了病,就得先把钱准备好了,没钱二话甭说,走人,病死了活该。”
“这厮的名字没起错,果真是无德,看来这郑牧野也不是什么好鸟!”张宝儿恨恨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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