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蕙却拍手称快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张公子这主意好极了,估计梁德全做梦也想不到,他已经得罪了宗楚客!”
王蕙本意是夸张宝儿,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怎么听,让张宝儿都觉得有些别扭。
“可是,如何才能让宗楚客抓住梁德全的把柄呢?”姚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梁德全当然不会自动将把柄送上,这就需要我们给他制造些把柄,然后再把把柄送到宗楚客手上,这事就**不离十了!”说到这里,张宝儿意味深长地看着姚崇:“老姚,这把柄能否制造出来,关键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看我什么?”姚崇一头雾水。
不待张宝儿回答,又适时传来了王蕙的声音:“张公子,之前你让姚先生模仿梁德全的笔迹,莫不是就是为了制造这个把柄?”
听了王蕙的话,张宝儿沉默了。
良久,他才感慨道:“郡王妃,难怪郡王有大事非要与你商量呢,你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第二聪明的。”
“第二聪明的?”王蕙好奇地问道:“第一个是谁?”
张宝儿一字一顿道:“是上官昭容!”
屋内突然弥漫着一种奇怪地氛围,除了张宝儿之外,其余三人都在心中暗暗揣测:让张宝儿推崇倍至的上官婉儿,究竟能聪明到什么地步?
沉默最终还是由张宝儿率先打破的,他向李隆基问道:“郡王,此次拜访我是想问问,潞州长史、潞州司马这两个职位,郡王可有合适的人接任?”
“潞州司马?”李隆基心中一惊:“潞州司马不是还由施敬之在担任吗?”
田中则暴病身亡,潞州长史的职位便空了出来,现在举荐还说的过去,可担任潞州司马的施敬之还活的好好的,张宝儿竟然也让举荐潞州司马的人选,这让李隆基很是意外。
张宝儿笑着解释道:“我已经想好了除去施敬之的法子,他活不了多久了,还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一并将这两个职位全部拿下,也好方便郡王今后掌控潞州!”
张宝儿这明摆着是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梁德全这几个干将,哪一个都能让李隆基与姚崇头疼好阵,更别说是将他们除去了。明明是很难办的事情,到了张宝儿这里,却似不费吹灰之力,他单是这份举重若轻游刃有余的气度,便让李隆基不由生出几分羡慕来。
“合适的人自然是有,可是……”李隆基指着姚崇对张宝儿道:“姚先生难道不是现成的人选吗?”
“老姚不合适!”张宝儿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他下一步需要去顶替梁德全的位置!”
“顶替梁德全的位置?”李隆基再次吃了一惊。
“若不是因为大唐没有皇亲担任一州刺史的先例,我便会设法让郡王做这刺史了!不过,姚先生做刺史与郡王做刺史并没有太大区别,潞州还是在郡王的把握当中!”
“张公子!”姚崇追问道:“就算除去了梁德全,你又如何敢保证我就一定能做潞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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