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他的命!”
姚崇听了张宝儿的话,这才心中释然。
李隆基在一旁奇怪道:“张公子,你准备如何收拾梁德全?”
“现在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张宝儿又向李隆基道:“我准备先除去安桂,不知临淄王可有取代安桂做法曹参军之人?”
李隆基诧异道:“就算张公子能除去安桂,又怎能保证我推荐之人就能继任呢?”
张宝儿笑了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李隆基看了一眼姚崇,姚崇朝着他微微点头,李隆基对张宝儿道:“内人之兄王守一可以一试!”
“我知道了!二位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张宝儿起身道:“既然事情谈完了,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张公子!”姚崇突然喊道。
“怎么了?姚司仓!”张宝儿扭头瞅着姚崇问道。
姚崇起身朝着张宝儿做了一揖道:“张公子大才,姚某佩服!敢问张公子,你花这么大的心思,不会只是为了帮助郡王吧?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最好请直言,也好让我们今后心安!”
谁都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姚崇的话也正是李隆基想问而又没好问的,李隆基也把目光投向了张宝儿。
张宝儿看着他们,淡淡一笑道:“待临淄王掌控潞州后,只要能保证让我在潞州安心做生意便行!”
“就这些?”姚崇似有些不信。
“就这些!”张宝儿朝着李隆基与姚崇抱拳道:“告辞了!”
看着张宝儿离去的身影,李隆基向姚崇问道:“先生,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答应他了?”
姚崇苦笑着反问道:“郡王,您说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按照张宝儿的安排,岑少白去见了安桂,将从秦贺身上搜出的“野状”交给安桂,恳请安桂将杨珂从大牢中放出。
刚开始,安桂还打着官腔,但是,当岑少白将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递上后,他便改变了态度。
在安桂看来,他与杨珂本无过节,只是受了白宗远之托,才让人诬陷杨珂的。安桂这么做,一方面是看了梁德全的面子,白宗远是梁德全的小舅子,梁德全是自己的上司,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白宗远给安桂送了五千两的银票,举手之劳,何乐不为。可现在,岑少白送来了五万两银票,比白宗远整整多了直倍,既然是拿人钱财,自然要替人消灾,何去何从安桂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岑少白从安桂府上出来没过两个时辰,杨珂便被无罪释放了。张宝儿将杨珂好生安慰了一番,先让他先回家休养,香宝斋也暂时歇业了。
……
“宝儿哥,那个道姑这两天一直在四处找人打听柳举人的死因。今天上午,她又去了柳举人墓地,在墓碑前前哭了很久才离去!”燕谷小声道。
“哦?”张宝儿听罢,若有所思道:“看来这个道姑与柳举人关系不浅!”
“离开之后,她去了哪里了?”张宝儿又问道。
“再没去哪里,直接回到了天福客栈,这几日她一直都住在客栈!”
“她住在几号客房?”
“甲字四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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