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儿态度如此坚决,张堂都不知说什么好了,陈松在一旁觉得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让张堂又闹了个大红脸。
“对了,张大哥,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张宝儿又道。
“什么事?张公子您说!”
张宝儿小声道:“白宗远的管家白二想要向你学红烧猪肘,你能不能如此这般……”
陈松听罢皱起了眉头:“这样不好吧,宝儿,万一要是真让他学去了怎么办?”
张堂却拍着胸脯道:“没问题!陈掌柜,您放心!我不仅可以按张公子的意思去做,还让他想学也学不去!”
……
八月十二一大早,张宝儿与岑少白、华叔一道来约宋郎中去记和楼吃酒席。
宋神仙不喜欢热闹,便独自留在了铺子里,让宋郎中与张宝儿他们一起去了。
四人没走出多远,忽闻唢呐声、铙钹声,夹杂着女人的哭丧声隐隐自城东而来。不一会儿,一支盛大的出殡队伍缓缓行来。
张宝儿苦笑道:“给念恩庆祝百天本是喜事,却不曾想遇到了办丧事的,这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说话间,这些人便到了近前。
当头一个中年男子,容貌瘦削,披麻带孝,连喊带嚎,一副欲哭无泪、悲痛至极的神态。
岑少白瞅了一眼此人,对张宝儿道:“他是柳举人的兄弟,名叫柳玉龙,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败家子!”
“竟然是柳家在出丧?”张宝儿皱着眉头道。
华叔眼光敏锐,先看清灵柩上的名讳,不觉诧异万分,压低声音对张宝儿道:“死的就是柳举人。”
“什么?”张宝儿吃了一惊。
张宝儿不敢相信,死的人竟然是柳举人。前些日子他还见过柳举人,可没想到现在却归天了,难道是白宗远向他下了毒手?
宋郎中在一旁喃喃自语道:“奇怪,我前天下午还替他看过病,怎么今天一早就出丧了?”
张宝儿听了心中一动,问道:“宋郎中,柳举人得的是什么病?”
“虚怯之症。”宋郎中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病只要保养得法,很快就会痊愈,根本不会突然暴死!”
话未说完,忽然一阵旋风“呼呼呼”兜地刮来,卷起一蓬蓬灰尘,迷得人难睁双眼。唢呐声、铙钹声、哭丧声一下子都停下了。
四名抬灵柩的挑夫被旋风刮得脚步踉跄,把持不稳,只听“轰”地一声,那口灵柩坠落地面!
灵柩后面轿子里传出惊恐的女人声音:“出什么事了?”
旋风随声又起,蓦然掀开轿前白布帏帘,露出轿上女人的面目,张宝儿瞥见这女人长得颇有姿色,脸上似乎并无哀戚之态。
张宝儿沉吟道:“柳举人的死,定有蹊跷!”
宋郎中道:“有没有蹊跷只有验过尸后才知道!”
岑少白听了赶忙道:“开棺验尸,那是官府的事情,我们怎么能私自这么做呢?”
“这事我不能不管!”张宝儿对华叔吩咐道:“华叔,你去帮我把谷儿喊来,我有事让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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