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绸缎面方口鞋,一一替换。
掌柜见了,开口讥笑道:“客官怕弄脏了好衣服,挺会过日子啊!”
刘祺脸更红了:“就……就这一身衣服还是从友人那里借来的呢。若是弄脏了,如何向人交代?”
说着将那身衣服小心翼翼地裹入包袱。
张宝儿一把扯住刘祺道:“刘掌柜慢行,且随在下小酌两杯,说不准我有办法帮你!”
“真的?”刘祺眼中有点一丝期翼的光芒。
张宝儿拉着刘祺,与岑少白一同来到了永和楼,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便与刘祺推杯把盏,天南地北聊了起来,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酒足饭饱,刘祺要告辞。
张宝儿笑道:“刘掌柜,你那‘九味斋’我决定盘下,划在你的名下,所需银两全部由我来出。”
刘祺愣愣地看着张宝儿,不知他是何意。
“‘九味斋’以后是你的产业,但你却不能亲自经营它!”
“张公子,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刘祺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我要你做另一家产业的掌柜!”张宝儿将开钱庄一事详细说与了刘祺。
刘祺听罢,面露难色:“张公子,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从来没接触过钱庄生意,做不来钱庄掌柜,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张宝儿微微一笑:“不懂钱庄生意可以从头学,这不是我所看重的,我看重的是刘掌柜你的为人!说白了,将钱庄交给你打理,我放心!”
刘祺一阵激动,他站起身来,朝着张宝儿深深一躬,感慨道:“张公子,就凭您对在下的信任,我刘祺这一百来斤就交给你了,‘九味斋’我只是想留个念想,您就不必划在我的名下了。”
张宝儿摇摇头:“这一码归一码,我张宝儿说话算术,‘九味斋’今后就是你的产业了,至于你交给谁打理,我不干涉,你只须把心思放在钱庄便可!”
言毕,张宝儿指着岑少白道:“他叫岑少白,也是钱庄的东家,有什么拿不准的,你只管和他商量!”
送走了刘祺,岑少白大惑不解:“宝儿,我让你帮我瞅的是那家当铺的掌柜,你为何不用那当铺掌柜,却偏偏用这个刘祺?“
张宝儿笑道:“识人贵在识品,刘祺心念故主,爱惜店誉,已是让人钦敬;他借人一身衣服犹爱护有加,如此看重自己的信誉,得我们如此看重,他岂会不知珍惜?酒宴之时,我看似同他东拉西扯,实则是考他,发现他确实有一肚子生意经,所以我才决定用他!”
“你从未做过生意,如何会懂得这些?”
“这还不是你逼的?”张宝儿白了他一眼:“钱庄这事太重要的,自然要找个能放心的人才行。你可知道我为何不用那当铺掌柜?”
岑少白撇撇嘴道:“当然知道了,生意人连主顾都看不准,如何能担当大任?”
张宝儿朝着岑少白伸出了大拇指:“有进步,越来越像大掌柜了!”
岑少白并未答话,他实在想不明白,张宝儿为何会懂这么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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