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比不上安乐公主与太平公主那么有权有势,可在长安城也是名动一方的人物,若是能结交上他们三人,今后我们日子岂不就好过了?这叫顺势而为,我在为我们的将来造势呢!”
“可这与你冒名送请柬有何关系?”侯杰还是不明白。
“猴子,你想想!”张宝儿耐心地解释道:“他们三人是师兄弟,但却多年不合,我冒名给他们送请柬,帮他们说和,若是成功了,等于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他们岂不是要大大的感谢我了?”
“可他们要是不欢而散,你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张宝儿笑道:“就算不欢而散,至少他们也欠我一份人情,今后咱少不得求他们什么事,他们也不好拒绝了!”
侯杰点点头:“你如此说来,我就明白了!可是,你连他们为什么不和都不清楚,怎么说服他们呢?”
张宝儿苦笑道:“这事我只了解个大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罢,张宝儿便向前走去。
“宝儿,你这是又要去那儿?”侯杰喊道。
“三家请柬只送了一家,当然是送请柬去。”张宝儿丢下一句话。
“等等我!”侯杰赶忙跟了上来。
……
家丁拿着请柬进院前去通报,张宝儿与侯杰在门外等候的同时,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府第。
上官婉儿的府邸在群贤坊的东南侧,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与普通人家的院落并无二致。
不大一会,府门开了,出来的不是家丁,而是一个轻纱粉衫、娇小可爱的女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两位可是送请柬之人?”女子问道。
“正是!”张宝儿赶忙应道。
“昭容娘娘有请,请随我来!”女子往门内走去。
二人跟着那女子走进了宅院。
门内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
转过插屏,并不是正房大院,而是一条甬路,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
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阔,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尽显雍容华贵。
张宝儿与侯杰二人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他们没想到上官婉儿的府邸竟然如此之大。
正惊愕间,却听领路的女子指着一间雕梁画栋的屋子道:“到了,你们进去吧,昭容娘娘在等你们呢!”
张宝儿与侯杰定了定心神,迈步向内里走去。
这是一个很大的会客厅,屋内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地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地纱帘随风而漾。
张宝儿脑海中浮现出二个字: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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