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宝儿将银子递给黎四:“好生保管着!”
“师父,哪来的银子?”黎四接过银子傻傻地问道。
“许把头给的!”
“他为什么会您银子?”黎四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因为他要聘我给他的赌坊做庄家!”
“那你答应他了吗?”
“没有,我给他的答复和给秦把头的答复一样!”张宝儿淡淡道。
黎四这回不傻了,他猜测道:“师父,是不是许把头的回答与秦把头也一样,说这事由他来摆平?”
“不错,你越来越聪明了!”张宝儿拍了拍黎四的脑袋。
黎四还要问,却听张宝儿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咱们该睡觉了!”
不一会,张宝儿便睡熟了。
可是黎四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他不明白张宝儿为什么要脚踩两只船,这分明就是要挑起许秦二人的争斗,难道张宝儿就不怕……
……
李持盈趾高气扬地向朝天石走来的时候,张宝儿远远便看见她了,张宝儿不禁摇摇头:这年轻公子还真有股不服输的劲头。
李持盈从人群中走出来,像打招呼一般对张宝儿道:“小子,我又来了!”
“欢迎!”张宝儿朝着李持盈微微一笑,仿佛看到的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不知公子今日准备如何赌?”张宝儿似笑非笑地盯着李持盈。
“我今日找人代我与你掷骰子!”李持盈说话底气很足。
“哦!”张宝儿腔调拉的很长,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搬了救兵来!”
李持盈顶见不得张宝儿这副模样,她咬牙道:“我就是搬救兵了,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说罢,李持盈喊道:“余宝官,你过来!”
喊了两声,却不见反应,李持盈回头一看,哪还有余宝官的影子。
李持盈气呼呼地从人群中走出去,四下张望,却瞥见余宝官正躲在墙根边上呢。
李持盈见余宝官像做贼一般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本是让余宝官来替自己出气的,谁曾想却是这副窝囊模样,还不知会被张宝儿笑话成什么样呢?
“我让你来是掷骰子的,你躲在这里做甚?”李持盈怒声斥道。
“郡主,我不能和他赌!”余宝官小声道。
听余宝官这么说,李持盈更来气了,不由分说,上前便揪着余宝官的耳朵,直接把他扯到了张宝儿跟前。
张宝儿看看李持盈,再看看余宝官,摇头笑了。
张宝儿虽然不知余宝官叫什么名字,但却见过他。张宝儿几次去天通赌坊赌钱,都是在余宝官做庄的这一桌。
难怪李持盈有恃无恐,原来她把天通赌坊的庄家给请来了。
张宝儿站起身来,盯着余宝官缓缓道:“这位客官,这只是街边不起眼的一个小赌局,由我来做庄,您真要替这位公子与我赌,那我就要奉赔了!”
张宝儿这话说的很有水平。
第一,他是告知余宝官,这里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赌局,你是天通赌坊的庄家,就别不顾身份来掺和了!
第二,他是警告余宝官,虽然这赌局上不了台面,可毕竟由我来做庄,你要掺和那就是来踢场子的!
第三,他是威胁余宝官,你要真为那公子出头,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奉陪到底,看看最后音容是谁把人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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