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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宋帝国内部,为阻止这场宋、辽之间的战争,同样也有三个人起了作用。一个是帝国宰相吕夷简;另一个就是调任北方重镇定州、并兼三路都部署的老臣王德用,还有一个就是富弼
吕夷简,这是一个在宋、辽两国已近战争边缘、其所起作用不亚于当年真宗皇帝一代名臣寇准的人。
读者或许还记得本书在前面提到过:早在仁宗皇帝亲政之初,范仲淹曾经向仁宗皇帝提出一个建议:营建洛阳,以备不时之需。范仲淹的建议,当时就遭到了吕夷简反对,说他是迂阔之举。现在契丹陈兵幽州,对大宋虎视眈眈,帝国朝廷中便又有人提议营建洛阳,并加固京城。这个建议同样又遭到了吕夷简的反对。吕夷简认为,辽人欺软怕硬,如果修营洛阳,不仅灭大宋帝国自己的威风,而且还长辽人的志气。大宋应当将大名提升为帝国的陪都,向契丹显示陛下将要亲征之意,把契丹人南下的念头扼杀于摇篮之中。至于加固京城,那同样是下策,辽人一旦渡过黄河,围困京城,则大宋江山将危在旦夕,这样的情况绝对不允许出现,因此,必须在河北设防!
宋仁宗采纳了吕夷简的建议,下诏建陪都于大名。
宋国摆出的这副应战架势,无疑扼制了契丹南下的**。而此时,老将王德用采取的对策,更直截了当让辽国看到了宋国应战的决心:王德用在定州训练士卒,当契丹间谍前来收集宋军情报时,王德用故意举行军事演习,宋军战阵威武、气势严谨,士气高昂,契丹间谍见宋军如此阵容,居然归告说:宋军大有出兵北伐的意图。帝国这种种示契丹以战的策略,最终起到了以战扼战、打消契丹国主兴兵南下的念头。
至于富弼,一舌力退十万兵的战斗,则是从帝国接到契丹已派使臣来宋的时候开始的。
为了选择和契丹打交道的使臣人选,宋仁宗真可谓是食不甘味、夜不成眠。朝中众大臣一提要出使辽国,一个个竟都噤若寒蝉,不敢应声。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宰相吕夷简向仁宗皇帝推荐了时任右正言的富弼。
仁宗皇帝在便殿接见了富弼,而这位年纪比韩琦还要年轻的官员当时的表态,让仁宗皇帝感叹之下,更是怵然动容,富弼对仁宗皇帝说:主忧臣辱,臣不敢爱其死!
富弼的慨然正气,让仁宗皇帝大感欣慰,宋仁宗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下诏任命富弼为辽国接伴使。
大宋王朝把一幅沉沉的担子,压在了这位日后注定将和韩琦一起执掌朝纲的年青官员身上。
似乎中国历史上,历代王朝的孤忠耿直、风骨傲然之士,相互之间总是声气相投。在北宋仁宗皇帝这一朝,范仲淹、韩琦、欧阳修等一批名士中,最先发现富弼才能的是范仲淹。范仲淹曾向王曾、晏殊推荐富弼的文章,称富弼有王佐之才,后来富弼成为晏殊的女婿,并在此后的北宋政坛上与韩琦一起辅佐英宗。如果说韩琦、范仲淹因为西北戍边,被天下誉为“韩、范”,那么日后韩琦与富弼携手朝政,则又一次赢得了“韩、富”的美誉。
辽国派来大宋的使臣,是南院宣微使萧特默和翰林学士刘六符。萧、刘二人带来了契丹国索要关南10县的国书:
……切缘瓦桥关南是石晋所割,讫至柴氏,兴一旦之狂谋,掠十县之故壤,人神共怒,庙社不延……
在信中,辽国同时指责太宗皇帝当年北伐师出无名,及宋国和西夏交战没有通知契丹:兼李元昊,于北朝久已称藩,如果罪加合诛,亦宜垂报。又在信中指责宋国备战北方边境,引起了契丹的猜疑和不安,是对契丹国的挑衅等等。最后提出,宋朝若是希望两国能永久相安,双方都不怀疑对方,那就应当把当年石敬塘割给辽国的关南10县还组辽国,如此,两国友好的兄弟之情,则可以子子孙孙,千秋万代。
这封信对大宋王朝来说,实在是近乎一种讹诈。真不知契丹老宰相张俭,当时怎么就屁股眼儿一热,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或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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