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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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远处的太阳还遮遮掩掩不肯展现出完整面貌，这个时候的奢阳城气候已经像是在春末夏初，路边早起的商贩也已经穿上了粗布所制的布衣，退去了原来在身上的高档棉袄。奢阳城虽然四季如春，冬天也不冷，但华城主还是每年花费不少的银两从北方的离城买些棉质衣服分发给奢阳城管辖范围内的百姓，虽然城内与城外村庄百姓在这个世界被划分了三六九等，但像奢阳城或者说是边界十二城来说，等级制度显得异常鸡肋，不仅不利于管辖还容易造成城市内外的混乱，人心的不安导致的暴乱，对于本就不大的城池，平等对待反而才能稳定。所以几十年前，新上任的十二位边界城主共同决定：凡我十二城百姓皆为平民，平等待人。

    陆历5845年，奢阳城城主府，刚满五岁的华维凌一大清早就被自己的父亲叫去了演武堂，他知道这是必然的，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之中，虽然享受的是高处许多人的荣华富贵，但承受的也会比许多人多得多。

    “爹，你找我啊。”年纪虽小，但精致的脸庞毫不掩饰的向他人泄露自己不凡，一身束身的白色修炼服，头发被束起来自然垂下，束冠用奢阳城特产的奢阳玉制造而成，白中带绿，但在阳光照射下却微微泛着金色光芒，用特质的金丝镶连，浑然天成。稚嫩的声音，却有这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深邃眼神。

    “凌儿，你也五岁了，你知道你该干什么了吗？”华磊跪在演武堂中央的祖碑前头也不回的说道。

    “恩……要学习武艺，然后未来成为奢阳城城主保护万千奢阳城百……”

    “停！保护个屁，你老子我还正值壮年，这些百姓还轮不到你来保护。”

    “哦。”

    沉默。

    “凌儿啊，你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智勇双全，将来能成为一位能守护人族，守护疆域的人。这小小的奢阳城怎么能把你的眼光给束缚住。”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爹。”挠挠头，似懂非懂的又反问了一句。

    “恩……万事开头难。”

    “爹，我不怕苦的。”

    “先去找你娘要一千银两过来。”

    “……哦……啊？”刚走出门反应过来的华维凌又转过身问。

    “啊什么啊，额……没钱怎么带你出去潇洒……你爹我是城主没人敢收我的钱，但白吃白喝不是你爹的作风，被废话了赶紧去拿。”

    一会，华维凌和华夫人一同返回。

    “有什么不敢当着我面要的说的？”华夫人人还未进，声已传入演武堂中。

    “夫人！”一干武士手握刀柄刀下垂，像门口的华夫人行礼。

    “辛苦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

    华磊一听连忙起身。去迎接夫人。“哎呀，这不是夫人吗，怎么你也过来了。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告状了。”

    “……”华维凌一肚子的苦水，泡了两年的药浴，基本的演武堂招式也会点，按说都五岁了该开始教我本事了，可这爹。。。。唉。

    “还用凌儿给我说？你是什么德行我难道还不知道？说吧要这么多银两干嘛？”

    “凌子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华磊装作很严肃的样的说到。

    “哦”

    华磊拉着夫人走到里面一点的位置低声说了句话。

    “这……凌儿才五岁……你就这么急着让他去……”夫人虽然注重仪态，但关乎至亲之人时总会有点慌乱。

    “唉，我也不想，我这功力修炼看来已经无法再有进步了。再过几年就是城主候选人的选拔了，还有北方苍族皇室也对我们的试探越来越多，对于这些伸手遮天的人物，我只能寄希望与凌儿在继承大业的同辈中能有地位，不然以后奢阳城日子不会好受。”

    “华……”提到北方，华夫人的神情显得有些不太自然，虽已制止眼泪流出，但眼眶还是微微湿润。

    轻轻拍了拍夫人的手。“夫人……不说这个了，你就给我银两，我先带凌子出去转转，见见世面。”

    “都已经准备好了，拿去吧。”说着，夫人就从腰间抽出钱袋递给了华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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