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这么严重?”我听后有点惊讶地问。难道一小小村官就可为非作歹?
“有啊,村里违规卖地,建了几幢无任何产权的商品房,卖给村民,从来没有正当手续,而且不用经过村民大会或村民委员会,他说了算,给谁建?多少钱?这些都不透明,这是违规的。而上次有人提出不同意见,他暗地里还叫吊灯弟把那人给打了。而吊灯弟一直強占着的鱼塘和几十亩地,一直也不给钱。还有,搞个假和尚来天后官,上两年又把乡里搞得乌烟瘴气。还好玉之那疯子几乎天天去闹,才把步真和尚和大憨亩赶走,但玉之也不知所踪了。”
“他怎么当上书记的?吊灯弟又怎样当上治安主任的?”我又问。
大牛一只脚又跷上凳子,一手摸着将军肚,喝了杯茶后说:
“这和上一届镇政府领导有关系,也是违规操作,几年前阿狗儿入党,申请书是别人写的,学习推荐会也居然不用自己申读,当年填表当年入党,那年阿狗儿让我当他入党介绍人,我没答应,他便一直耿耿于怀,总找机会给我麻烦,这人就这样了。书记选举那天,全村党员总共八十多人,可那天只来了三十多位党员,他也硬是违规进行投票,而镇政府抓组织的委员,也没认真按章办事,结果,选举投了十几票就宣布当选。唉!这选举……不选也罢!至于吊灯弟,还不是阿狗儿说了就算。”
我听后无语,难道当下这种选举有必要吗?一部分农村基层党组织,村民自治等等,已经到了这种状态,几乎是病入膏肓了!这会形成极大的社会问题,一些害群之马,肯定会带来极端的影响。也许,中国传统文化和信仰的严重缺失,给整个社会的影响是灾难性的!危害性极其严重。而农村土地和农民问题,将会是今后政府要充分重视的社会问题。
大牛见我不说话,问我:
“你就一画画的,问这些干嘛?”
“所以说,当今的基层干部啊!听还不行吗?”
“也不是,对你有害无益,你还是说说瀚欣,咱侄女,燕子的干女儿,雪儿的女儿,你的……”
“我的什么?你还是好好考虑小燕调回去之后,你俩的事吧,这是你最好的机会。”我打断大牛的话说。
“我看难!小燕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直看不起我。你看咱晚上这餐饭,她对我的态度,你一看就知道,我与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就算她一直不理我,我也会一直对她好,我愿意,心甘情愿!男人啊,有时就这么贱!”
“人啊!这情字……”
“是啊!我还好,单身一个,你看雪儿,真被你害惨!她还拉扯瀚欣长大,这份心,这份苦,你是一生都还不完的!”
“是啊,一生,真的不够爱一个人!雪儿就是这么做的。”我自言自语。
“你要对瀚欣好点,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女儿,就奔着她是雪儿的女儿,就奔着雪儿,你就必须无条件对瀚欣好。我虽然是粗人,但我懂。”
“是的,大牛,谢谢你!”
“瀚哲,说句心里话,瀚欣是不是真的是你和雪儿的女儿?”
“瀚欣肯定是雪儿的女儿!”
“那就是说,那一夜就有了瀚欣。你也太厉害了!佩服。”大牛这家伙说后一脸坏笑。
“是你这么认为的,我可没说。”
我说完,没理会大牛,心里想:雪儿此刻在干嘛呢?瀚欣见我之后对雪儿说了没有?说了什么?雪儿还恨我吗?雪儿并不知道我被她妈赶出来之后,所发生的情况,又是否知道我与佳玲结婚之后,家庭变故的情况呢?想到这些,我竟不知不觉地从心叫着:
“雪儿,雪儿,你好吗?我想你!”
大牛这时见我情不自禁地叫着雪儿的名字,就说:“瀚哲,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再约见瀚欣,多了解雪儿的一些情况。有机会,争取与雪儿见个面,不就什么都ok了吗。”
“我觉得雪儿不一定愿意见我,她到现在,还没有跟瀚欣说我的存在,那就是不会原谅我了。”
“她没碰到你,你让她怎么说?难道贴寻人启事?但她一直深爱着你,一直不嫁,这可是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呵!”
“是啊!所以我一直没脸见她。”
大牛想了想说:“能否通过小燕?或者瀚欣?做一个局,造成不经意地在什么地方巧合地碰见?”
“难啊!这人为的没用,只要是心想见,人就一定能见!”
“那也是,也是!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对瀚欣很不公平吗?难道能够瞒着她一辈子吗?”
“这,这,这也是个问题。我心须再见见瀚欣,这两天再找个时间见她。”
“是的,一定要再见见瀚欣,瀚欣对你太重要了!她或许也想再见你呢?”大牛看着我说。
我看着大牛,望了望天空,想:今晚云高气清,皓月当空,如果此刻陪伴着我在这里喝茶的,是雪儿或是瀚欣,那该有多好啊!又多有诗意啊!可惜,人生就是这样:“古今多少事,都赴笑谈中”。
两个大男人,边喝茶边聊,我忽然问大牛:“上次回三元村,五兄说了很多乡里的事,特别也提到j阿狗儿,步真和尚,何仙姑,玉之等,听说玉之真疯了?怎么失踪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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