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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天空月明星稀,一群乌鹊正往南飞去,我看着那群发出我听不懂声音的乌鹊,心里莫名的失落!难道正是曹孟德《短歌行》写的一样“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我此刻的心情,也似乎有点如此。
我呆呆的站在老板住的房屋前面老荔枝树下,等着雪儿,我想她们回来必经这里。也许我必须对雪儿解释一下,我与阿贞的关系,不是她想像的那么复杂。事实上,我与阿贞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想,只要与雪儿解释一下,也就会消除不必要的误会。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这里等雪儿?难道我真的需要解释什么?我也觉得我根本没做错什么?也许,是想见雪儿的原因吧?才使我在这里苦等,受尽蚊虫叮咬。毕竟,雪儿在我心目中,是何等的重要!我如果没有雪儿,我也没有机会来到她舅舅这里打工,也就不可能认识阿贞。从初中到现在,从雪儿来我们学校看我做黑板报开始,从第一次在雪儿的课桌上塞纸条开始,雪儿就是我的至爱!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可以替代!雪儿从那时候,也就一路扶持着我,一路同行。
等人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来回踱步,清凉的夜晚竞出了一身汗。我不时往二楼望,在这种情况下,我才理解阿贞那晚等我的那份耐心,那份想见到她心上人的焦急心情。
也许她们早就回来?但我没有勇气进去,我也从未上过这栋楼的二楼,见到阿贞洗头那晚,是唯一一次到这里,而且只是在门口。因为我认为这里住的人有点复杂,老板、林小姐、丹丹还有阿贞,这些人与我这极普通的打工仔,现阶段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所以平时我见到他(她)们时,都有点自惭形秽,也难怪,自己出身悲微。……一阵胡思乱想之后,依然未见雪儿出来,反而是丹丹下楼来了。
“都回来了?一整天你跑哪了?我想找你说句话都找不到你。”
我迎了上去,问丹丹。
“是,都回来了,雪儿姐好像心情很不好,我看是你惹的祸,她也不愿下来见你。她今天一整天,几乎不说话儿,一直闷闷不乐,在沙头角中英街什么东西也没买。看来你很伤她的心,你要想办法解释解释一下才行。”丹丹这话,说的让我目瞪口呆!她见我不说话,继续说:“你上二楼吧,我大姑妈叫你上楼,她们有话问你。”
丹丹说后,却不上楼,反而走了开去,她分明不愿掺和,心情也显得不那么愉快。
我鼓起勇气上了二楼,暖色的灯光有些昏暗,客厅里红木沙发上,坐着雪儿妈妈姐妹俩,我并没见雪儿,也未见阿贞,丹丹也没跟我上来,不知溜哪去了。我略感不祥,气氛有点凝重,而雪儿的舅舅也不在二楼,我估计老板与林小姐是住在三楼。只見二楼三间房间,有一间房门并没全关,虚掩着,但房间里并没开灯,漆黑一片。似乎里面有人有意在听着外面的对话?我心里就嘀咕:房间里是雪儿还是阿贞?抑或是她们俩都在里面?
我略作镇定,然后对着雪儿妈妈和阿贞妈妈,尊敬地叫了声:
“两位姨姨好。”
我说后就呆若木鸡地站在厅中央,心里就想:雪儿怎么不见我了?我要解释的对象是雪儿,而不是两位姨姨,如果是这两位姨姨,我却怎么说呢?她们也未招呼我坐下,一时气氛和场面十分尴尬,几乎令人窒息了,因为两位姨姨都不说话,只是一脸黑面色。
我的到来分明也是惹她们不高兴,或者是想到我要来,心情早就不高兴。我的心跳也开始加剧,脸也**辣。似乎回到学生时代,自己没有完成作业,让老师罚站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批评,感觉周边好像围着一大群人,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热闹。
我竟也一时再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打破僵局。客厅里一时静寂,只听见墙上老式时钟里秒针的响声。
过了一会,她们姐妹俩终于都同时上下打量着我,好像要在我身上,找出什么她们想要的答案一样?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像箭一样,射在我的身上,看得人怪不自在的了。我心里嘀咕着:双胞胎难道行为也是同步的?我这时为了打破这凝固了的气氛又说:
“两位姨姨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我还要去加班。”
我说后便准备离开,正转身时,阿贞的妈妈突然开口说:
“小伙子,別急,我大姐有话跟你说呢,你坐下吧。”
阿贞的妈妈,我在和阿贞约会回公司时碰见过,因为她的头发是烫过的短发,我是从这头发分辨出来的。这对双胞胎姐妹俩长得太像了,都四十多快五十岁了,身材还都保养得很好,虽是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甚至都比林总还耐看,不知道雪儿的舅舅,怎么会喜欢上林小姐。这姐妹俩年轻时,一定也都是极端美丽的人。姐妹俩声音也几乎一样,阿贞的妈妈,说话的声音也极像阿贞。
这时雪儿的妈妈也跟着冷冷地说:
“瀚哲,你离开这里吧,离开雪儿,雪儿需要读书。你在这里,雪儿说要跟着来,不上大学,我心里受不了,我不能容忍让你给毁了她的前程,我们家庭,不需要她现在出来挣钱,你离开她吧。”
这冷冷的语气,有如寒风刺骨,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恢复平静,认真地听着雪儿妈妈说的每一句话。只见她越说越来气:
“看你就没安好心,初三那年,我就心太软,让她爸给你惯的,没将你们拆开,还把你安排到我弟弟这边来,害得雪儿藕断丝连,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现在居然闹着不考大学,想来鹏城与你在一起。真把我给气得都是你你究竟给雪儿吃了什么药?能让她这么死心踏地地爱你,甚至不怕与我闹翻!我都快给你们俩,给气死了。”
雪儿妈说到这里,眼睛就往虚掩着门的那间房里,望了一下,我心里就确定,雪儿与阿贞肯定就在里面,这些话说给我听,也是说给所有人听。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阿贞妈妈这时也接上话说:
“瀚哲是吧?你看你这小伙,长得确实精神,我弟弟前天还在我面前夸你,说你人品不错,有担当负责任,也有上进心,还想着把你培养一下,然后派你和阿贞到珠海分厂,你来当厂长呢。但我说瀚哲,怎么你有了雪儿,还跟阿贞约会呢?这不脚踩两条船吗?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你不仅会伤害雪儿,伤害阿贞,更会伤害你自已。你可千万不要害我阿贞,她还从没与男人拖过手呢,她受不起刺激。你离开阿贞,今后不要找她,不然你们几个,我看都没好下场,太可怕了!小伙子。你不要说你没有,我可是亲眼见到的。”
阿贞妈这席话,让雪儿妈一听,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坐在沙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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