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听到她小跑上来的脚步声,赶紧撒开腿就跑。
“站住!”听来是真的有些气了。
我一边跑一边喊:“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你至于吧。”
跑着跑着,我突然想戏耍她,一个直直的急刹车站住,她的速度很快,紧贴我身后,来不及反应就碰的撞在我身上,原本我只是想要让她的胸口撞上我后背让我感受一下的,谁知道太大的惯性撞上来后两人摔了老远。
她抱着我,两人趴在了地上。
然后成了她骑在了她身上,我趴在地上,她抱着我的腰,急忙坐了起来,坐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在我腰部捏了一把,我大叫一声:“疼死了!你给我起来!”
“我要你开那么过分的玩笑!”她左手又要捏我腰部另一边的肉。
我的双手在身后乱抓:“不要好疼!”
她的手捏到了我的肉,与此同时,我直直的看着她,一直盯着,盯着她脸红,她的脸红了下去。
我的手伸过去抓住她手拿开。
她一把打开我的手:“死流氓!”
站起来后举脚对我的屁股狠狠踢了两脚,我急忙的爬起来:“你骂我流氓还敢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谁知道,她比贺兰婷还专业,一个转手挣脱我的手然后就把我反身,她的手臂紧紧卡住了我的喉咙。
我根本呼吸不上来。
妈的,太狠了。
“服不服!”她像个男的一样,威胁着我问。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没办法了,我的右手往后下面她的裆部一抓。
“啊呀!”她大叫一声松开了手。
我急忙逃窜:“啊呀,你今天来姨妈啊?”
“死流氓我打死你!”她又羞又恼追了上来。
我赶紧的跑出去出口,然后把她反锁在了里面。
然后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她脸色红润有点害羞的,在隔离栏杆那边看着我:“我警告你,赶紧让我出去。”
我靠,果然是练过,我都气喘吁吁了她一点事没有,如果不是我暗使阴招,八成打不过她了,我说:“你人是挺漂亮,胸大身材好屁股翘,就是凶了点,就算有男人追,估计也没男人敢娶。”
“闭嘴!要你管!”她气道。
我继续玩着:“哈哈,不如我委屈一下,你做我小三算了。但是不能问我要钱。”
“闭嘴!让我出去!”她打断我的话。
“真野蛮啊,话说,刚才我见你坐在我身上,你的腿可以那么开,你能那个一字腿不?就这样。”我边说边示范动作,“这样这样,劈叉的一字马。你知道的,嘻嘻,我们男人很喜欢的。”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死流氓,给我出去我不打死你!”
“哟哟哟,脸红了呀,哈哈,你真的会一字马啊?好淫荡。”我越觉得好玩。
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传来,有人进来了,我急忙给她开了锁,与此同时,门外的几个同事刚好进来看到了我们两:“张帆,你们在干嘛?”
“巡视!带着一字马巡视!”我说。
“什么一字马?”她们三个进来。
“哦,没什么。”
朱丽花出来了,愤愤的看着我,但是在同事面前又不能拿我怎么样,她恨恨的低声说:“走着瞧!”
然后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走着瞧就走着瞧。
她出去了。
“这个胸牌,是刚才她们中队那个女的掉的吧?”有个女同事捡起地上一个号码牌。
这个是扣在衣服上的,我拿来看看,是她。可能是刚才和她扭打中扯开,她走出来了掉在了办公室。
刚才这么对她,自己也是挺过分的,算了,把这个胸牌送去给她和她道歉一声好了,我拿着朱丽花的胸牌,走了出去。
看着B监区通向监狱广场外的大道,却不见朱丽花的身影。
每个监区在监狱里都是被铁丝网隔开的,有一条大道,通向监狱的大广场,只有一条大道,大道很长很直很宽的一段路,从监区办公室到监狱大操场,起码走五分钟,她不可能走那么快啊,她才出来不到三十秒。
我左看右望,见监区的办公室楼边和一栋建筑物夹着的角落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她不会在那吧。
我走了过去。
到了建筑物的突角,我偷偷看过去,我们的队长马玲,马爽,竟然还有康指导员,而且还有我们监区的副监区长,还有之前问我我和副监狱长什么关系的女同事,她们围着的半圆中间,就是朱丽花。
她们在干什么?难道她们真是要组团来问我和贺兰婷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