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和她妹妹都是外乡人,小的时候家里虽然穷,但一家人却过得很平淡开心,但想不到在她初二的时候他爸出了一场车祸去世了,从此改变了他们全家的命运。
家里的顶梁柱没了,家里的生活更加清贫,没办法,她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和她妈妈在厂里打工,只剩下唯一在小学二年级读书的妹妹李采儿。
可是她妈妈身体本能就不是很好,在工厂干了不到一年就得了糖尿病,家里的重担最后落到她一个人身上。可她一个未成年少女,在厂里打工一个月1000多都挣不到,显然维持不了家里的开销和母亲的医药费以及妹妹的学费。
后来她听人说来沿海这边打工工资高,于是还未满18岁,就毅然决然离开家乡来到了我们这边的城市。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外面的世界显然没她想象的那么美好,这么小的女孩,心灵又如此单纯,在外面能做什么?
她先被骗进传销组织,后来被抓进派出所,出来后又被小混混强尖,最后还被小混混卖了做小姐,一直在各种洗头店和小型夜总会辗转反侧,每天接待好几个客人,可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夜总会和宝妈分的,直到她认识了红姐,到了天上人间洗浴会所,生活过的才好一点。
想不到她妹妹在这时初中毕业,要跟她一起出来打工。李凤娇自然不愿意,而且从没告诉家里自己做的不是正经行当,在妹妹的坚持下,她把妹妹接到了这个城市,并供她读高中。
可是妹妹在学校不学好,整天跟学校的混子学生在一起,后来还和社会上的混混成天一起鬼混,一次偶然机会,她在这间洗浴会所碰到了李凤娇,终于知道了她的工作。
也是从那一次之后,妹妹开始看不起姐姐,打心眼的鄙视姐姐,公开场合都不愿意称呼李凤娇为姐姐,直接叫她的名字。
听了李凤娇的一番叙述,我感慨良多,虽然我只是一个高中生,但也能想象到一个未成年少女在外乡漂泊,受骗受凌辱,最终走上这条道路,到底吃了多少苦。
若不是因为生活所迫,被逼无奈,她们谁又愿意干这种被无数人所不耻的行当,在老家要是被亲戚邻居知道,一辈子都不好意思回去了。
说完之后,李凤娇眼圈就红了,低下头,眼泪一滴滴的从眼眶滑落,滴到她雪白圆润的大腿上。
我看了有些心疼,小姐也是人,来会所的时候我对小姐也有些瞧不起,怕她们染艾滋,现在听了李凤娇的身世完全改变了我心中的想法。
不过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李凤娇,只得坐在一边默不作声。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是很有规律上身三声扣门,李凤娇立即停止哭泣,用手擦了擦眼泪,起身道:“应该是红姐,我去看看。”
李凤娇过去开了门,进来的果然是红姐,见李凤娇眼圈红红的,俏脸还有泪痕,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娇娇,什么事都要想开点,人总是需要往前看的。”
李凤娇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红姐关心,我没事。”
红姐也不再多说,又朝我看了看,问道:“小帅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要。”我也赶忙起身,一瘸一拐慢慢走了过去。
红姐带我来到大厅,又叫服务员去喊我表哥。
李凤娇过来给了我一张名片,说以后还来玩的话可以找她。
我想起刚才我们俩在浴池的香艳场景,虽然关键时刻被人打断没能完成最后的冲刺,但在我心里却荡起一圈涟漪,我下意识的接过名牌,微微点头。
李凤娇随即离开,不一会表哥出来了,上身只穿了件黑色汗衫,露出一块块古铜色的结实腱子肉,看的红姐眼前微亮,一双美眸不由眯了起来。
表哥累的满头是汗,一出来就哈哈大笑,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长发女子,一副潮红未退,衣衫不整的样子。
“怎么回事啊,刚整了一次,还没过瘾呢,怎么就被叫出来了?”表哥见到我有些纳闷的问道。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没想到表哥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淡然道:“就几个社会混混而已,怕他个鸟。”
红姐眼神柳眉微挑,撇了表哥一眼:“你的意思是不用跟我走了?”
表哥在红姐那旗袍包裹的诱人身体扫了一圈,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改变了主意,笑道:“要,当然要。”
红姐这才微微一笑,用软软的声音道:“那咱们走吧。”
表哥扶着我,跟着红姐刚走出大门,没想到一群混混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足有十多个,手里还拿着钢管棍棒之类,为首的男人很壮实,手臂上还刺了条龙纹身,手里拿着棒球棍,冷笑看向我。
正是打过我两次的孔光荣,身边跟了一个狐狸眼的女人,不用说就知道是李采儿。
“小比崽子,上次警察来了算你走运,我看你这次找谁来救你!”孔光荣用棒球棍指着我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