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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侧院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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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七郎被俘,陶诤去后,也再无消息,这一日,风絮儿一人困于寝宫中,坐立不定,焦急难安,要想求见察加图,只一句“王子伤重”便被轻轻挡回。手机看小说M。bgq8。cc 才是最佳选择!

    风絮儿心中暗道,“原只一个陶诤,虽被欺凌,终究是察加图表弟,应无性命之忧。如今又多一个七郎,他在大罗城曾与察加图交手,本有旧怨,如今落入察加图手中,这一日,不知是否还有命在?”越想越怕,却又无法可施。

    黄昏时分,一名侍卫入来,向风絮儿躬身见礼,说道,“王子伤的不轻,王上已传令,将吉期后延三日,请公主莫急!”

    风絮儿困于宫中一日,见来了人,顾不及其他,忙将那人拦了,问道,“刺客呢?昨夜抓的那个人呢?他……他……”心中急切,“他可还活着”这般话,却是不敢问出。

    那侍卫躬身道,“那刺客,王子要亲自审问,现关锁石牢。”

    风絮儿闻言,轻轻松了口气,咬唇道,“那……陶家少爷呢?你……可烦你带个话,说我要见他!”那侍卫躬身应了退去。

    风絮儿得知叶七郎消息,心中稍安,暗道,“察加图要亲审,这一两日应是无防,只是……怎生设法,令他将七郎放了?”呆呆于床沿坐了,除却应允察加图亲事,似是并无他法可想。

    本欲陶诤来了,与他细细商议,哪知苦候一夜,竟是不见踪影。看看又再天亮,风絮儿心中越加焦急,暗道,“不知察加图伤势如何重法,又何时审问七郎?”

    正自胡思乱想,门外宫婢回道,“公主,陶少爷来了!”

    风絮儿大喜跃起,急急迎出门来,果见陶诤垂了头,慢慢跨入宫门,抬头见了她,脚步一停,微微咬唇,又慢慢向她行来,唇角牵出一抹强笑,唤道,“絮儿!”

    苍白憔悴的容颜,令风絮儿一惊,一意要问叶七郎情状,话到唇边,却不曾问出,只扶了他手臂,问道,“陶诤,你出了何事,为何脸色这般难看?”

    一抹红潮于苍白面颊掠过,反是越发白的透明。陶诤微微摇头,低声道,“无事,只是……只是受些闲气罢了!”

    风絮儿心中一疼,柔声道,“可是那干人又欺辱与你?他们……他们……你总是他表弟,他……他对你,竟丝毫不加顾惜?”

    陶诤闻她提及察加图,不禁咬了咬牙,身受羞辱又难以说出,只道,“昨日,闻说你要见我,我……我……”思及昨夜之事,狠狠咬了咬唇,低声道,“我有旁事绊了,不曾过来,你……你寻我,是……是为了……为了七郎罢?”

    艰难吐出这个名字,一颗心,被撕扯的生疼。若不是担忧叶七郎,不知她是否还能记起,这世上,还有一个陶诤?

    闻出他话中的酸涩,风絮儿胸中一窒,心底大为歉疚,微微咬唇,低声唤道,“陶诤……”张了唇,不知该如何应答。自己寻他,果是为了叶七郎,只是……陶诤自从身残,人变的敏感易怒,此时,她竟不敢直言相询。

    小脸上不安的神情,尽收眼底,陶诤心中,亦是一抹苦涩,慢慢随着她向殿上行来,一边说道,“昨夜,我去瞧过他……”

    “你去瞧过他?”风絮儿身子一震,不由失声低喊,一把拉了陶诤手臂,急急道,“陶诤,你瞧过他,他……他怎样了?可是受了刑?关于何处?伤的重不重?他……怕是……怕是吃了许多苦头罢?”心中关切叶七郎,哪里还顾及陶诤,连珠价发问,珠泪已滚滚而落。

    陶诤默默向她凝注,俊俏面孔,已是惨白如纸,隔了片刻,低声道,“他被渔网缠着,逃不脱罢了,并未受苦!”心中的酸苦,如巨浪般漫天席卷,心中只道,“七郎不曾受苦,受苦的,是我陶诤,絮儿,絮儿,你竟是如此视而不见吗?”

    “不曾受苦?”风絮儿大大松了口气,一颗心,犹自难以放下,说道,“闻说,察加图要亲自审他,不知……不知……不知是几时要审,陶诤!”两只小手抓了陶诤手臂,连连摇晃,说道,“你总是察加图表弟,若闻得七郎受苦,千万替他求求情!”

    心底,剧烈的疼痛,令陶诤双眸骤然阖上,喉间,硬物塞上,竟无法出声。一手抚胸,口唇大张,一股气息,却难以顺畅,只得弯了腰,努力压下那狂涌而来的心痛。“求情?”如今,他所受的苦,又有谁来替他求情?

    骤然变的痛楚的神情,令风絮儿吓了一跳,忙抱了他身子,急急唤道,“陶诤,你……你怎么了?”一手于他后背轻拍,心中,是满满的担忧,柔声道,“你身子不好,先坐坐罢!”肩头撑起他的重量,扶入椅中坐了。

    转身倒杯清茶,捧于他面前,怯怯唤道,“陶……陶诤?”心底,掠过浓浓歉意,却不知该如何安抚。每每触及叶七郎,便会伤及陶诤,方才,自己情急之下,怕是又伤了他罢?“陶诤,你……你喝些茶,慢慢再说罢”

    疼痛散去,陶诤大大喘了口气,接了茶,慢慢饮得一口,摇头道,“如今不比往日,我……我纵肯替七郎说话,表哥……表哥怕也……”话说半句,咬了唇,闭口不言。他能将自己送于费澶折辱,又怎会理会自己的求情?

    眼前少年的无助,瞬间将风絮儿的希望击溃,双膝一软,慢慢于他身侧坐下。“是啊,前日,他便因她受了刑罚,察加图,对他又何曾顾惜?”仰了头,风絮儿凝视着陶诤苍白的容颜,轻声道,“陶诤,这两日,你又受了许多苦,只是……不肯说与我听,是不是?”

    清脆柔润的声音,温柔关切的语气,令陶诤心头一暖,回了头,向身畔女娃深深注视。“絮儿!”口唇翕张,喃声唤着这个刻入灵魂的名字。受多少苦,有她此刻的注视,似是,均已变为甘甜。只是……那般的羞辱,他……又如何能令她得知?

    他,果然是受了许多的苦!风絮儿心底自语,自幼而长,一次次的相伴,一次次的回护,一幕一幕,于脑中重现。不自觉的,张臂抱上他的身子,轻声道,“陶诤,若是……若是莫尔少爷来,你……你随了他去罢!”自小一同长大,陶诤的心思,她又岂能不知?

    柔软手臂的搂抱,令陶诤身子一僵,顿然间,但觉一身的肮脏,辱及这清透如水的女子。“絮儿!”不自觉的闪躲,陶诤身子轻挣,脱出风絮儿怀抱,低声道,“我须走了,明日……明日再来瞧你!”匆匆起身,踉跄奔出殿去。

    多少回梦中的渴望,便只是她的相伴,她的拥抱,而今,面对这一切,他选择的,竟是逃离。

    张了眸,望着牢顶拳头大的洞孔,叶惊非连连叹气。于这石牢中躺了两日,身下的冰凉也倒罢了,只这身上缠绕的渔网,令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石牢铁门的“吱呀”开启声,远远传来,叶惊非精神一振,低声道,“来了!”此时,应是每日陶诤送饭的时辰,今日,不知又带了何等菜肴?一念及此,腹中压下的饥火,又再燃上,微微咬唇,转首去瞧紧锁的牢门。

    一片寂静中,脚步声,由远而近,叶惊非期待的眸光,渐变深遂。“来了!”再次轻声低声,语气,却已大不相同。星眸,渐渐透出一抹淡淡的阴冷。这脚步声,显见是四个会武之人,绝非陶诤。

    锁链声响起,牢门被“吱呀”打开,四名侍卫两前两后,跨了入来。其中一人将头一扬,眼眸下垂,与鼻孔一同瞧了叶惊非,冷冷道,“叶七郎,我家王子有请!”将手一挥,身后二人上前,将叶惊非抬起。

    叶惊非唇角微挑,露出一个灿然笑容,向身前抬腿之人说道,“有劳!”虽是隔着一张渔网,那瞬间绽开的笑容,仍如初夏阳光,顿然乍现。那人正于此时抬头瞅见,一个失神,双手一松,叶惊非双腿被他抱起,却又落下。

    “喂!”叶惊非疾喊,忙双膝一曲,双足撑地,免了双腿被摔的厄运,轻吁口气,笑道,“大哥小心些才是!”心底连叹,唉唉,这鄂丽人,竟是毫无定力,只这般笑得一笑,便失魂落魄。

    那侍卫心神一恍,忙道,“是!是!”又再俯身将他双腿抱起,脚前头后,出了牢门,向王宫前殿行去。

    察加图终只是外伤,于床上休养两日,已是精神渐好。回思自风絮儿入宫,第一夜,自己便被她打破了头,第二夜,非但被她刺了一刀,还险些命丧叶七郎之手,心中不禁大是气闷。

    闻报说,叶七郎带到,察加图喝道,“将他带去侧殿偏房,本王要亲自审回!”暗暗咬牙,心道,“只须他供出与莫尔同谋,我便可将他一并除去,以绝后患!”起了身,挥去宫婢扶持,向侧殿偏房行去。

    叶惊非被带入偏房不久,便闻门声哗的大响,察加图大步入内,阴冷眸光,向他冷冷逼视。叶惊非剑眉微扬,含笑道,“表少爷身子可大好了?大婚在即,需当好生调养才是!”

    自昨日陶诤告知,大婚吉日向后推了三日,他一颗提着的心,顿时落下,此时见察加图脸色苍白,敞开的衣衫,犹自露出包裹的青布,不由出言讥诮。

    察加图闻言,果然大怒,喝道,“你!”若非受他一剑,今日,本是他大婚的好日子。咬一咬牙,勉力压下心头怒火,冷笑道,“叶七郎,你如今落于我手,便逞一时口舌之利,终是逃不过一死!”

    叶惊非淡淡道,“我叶七素来命大,你虽贵为鄂丽王子,这等事,却也未必遂了你的愿!”

    “命大?”察加图浓眉一挑,仰了头,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隔了片刻,方冷笑道,“不错,你自是命大,山石砸不死你,湖水淹不死你,只是今日,怕你插翅难逃!”随着话语,“铮”声一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已指向叶惊非胸口。

    叶惊非视而不见,静静闻他说完,方淡淡道,“果然是你!”大罗城外,两次遇袭,虽早疑是他,此时,方得证实。星眸,闪过一抹寒光,却瞬间隐去,轻轻吁了口气,冷冷问道,“你处心积虑致我死命,难道,只是为了絮儿?”

    察加图闻他竟猜知是自己所为,也大为意外,只是此时他落入自己手中,已是无甚畏惧,点头道,“不错!本王瞧中的女子,又岂容旁人染指?”回思前日,叶惊非被擒,风絮儿的哭求,胸中妒火狂燃,胸口起伏,呼呼直喘。

    室内二人,一躺一立,两两对恃,室外,夜幕降下,已是一片漆黑。门外侍卫,早被察加图挥去,整个侧院,一片静寂。

    便在这静寂中,叶惊非骤闻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慢慢向偏房行来。脚步虚浮,显然不会武功,却是行的极为小心。而这几日,陶诤日日两次给叶惊非送吃食,叶惊非却听的惯了,来人正是陶诤。

    剑眉微拢,叶惊非唇角掠过一抹笑意,点头道,“果然如此!”微微一顿,又悠然道,“你离开大罗前日,所言陶诤之事,想来,也是凭空污蔑,只为令絮儿疏远陶诤?”

    察加图冷笑道,“污蔑?”微微摇头,说道,“他窜通陶凝,给絮儿下药是实,本王何须污蔑?只是……”微微咬牙,齿缝间,迸出浓浓恨意,切齿说道,“那日将絮儿骗至荷塘小院,若不是他,本王早已成就好事,本王既去,岂能若他与絮儿亲近?”

    叶惊非淡笑道,“絮儿与他青梅竹马,便是我,也比不得的情谊,何况是你?”微微一笑,又道,“他终是你表弟,难不成,也如对我一般,将他杀了?”

    “杀他?”察加图一怔,瞬间仰头,哈哈大笑,说道,“本王自不能亲手杀他,当初,得知他不曾回芙蓉城,本想借蒲一凡之手将他除去,却不料……”笑声,变的越发张狂,说道,“却不料蒲一凡以诱拐公主之名,将他处以宫刑,如今,他是生不如死,本王又何必杀他?”

    此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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