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涉及朝廷和地方官府方方面面,需要宰执大人、枢密院、三司使、开封府,以及地方官府、发运司、转运司、籴便司等通力合作。御使台、各路各道的观察、监察使全力督促,方有希望得以贯彻执行。若是臣师傅预言是真,那也实关国家根本,所以得委派身份地位能够压得住各路、州地方官员的重臣担当钦差,前往江淮各地,就近指挥、督促、监察筹措粮食。”
赵普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身体微震,不等赵匡胤说什么,他抢先一步出班说道:“陛下!祥符伯所言有理,政事堂、三司使、开封府,以及地方官府、发运司、转运司、籴便司等通力合作,以行购粮、运粮之举。台院、殿院、察院的各位御史,乃至各路各道的观察使、监察使全力督促。各府、州、军、监、县最高长官亲自主持,筑造堰坝水闸。各个环节不出一点纰漏的话,臣以为,筹集粮食一事必可完成。”
“喔?”赵匡胤素来倚重赵普,听他如此肯定叶尘的计划,不由喜上眉梢。
“但是!就如祥符伯所说,此事需要派遣一位得力之人执王命节钺亲赴江淮,手操刑杀大权,如陛下亲临般就近指挥,方能保证切实执行,无虞失控。”赵普紧接着说道。
赵光义闻言,脸色顿时微微一变,他本以为赵普会如昨天一样,全力挤兑让他去负责此事,但最后并没有推荐他,且还给负责此事之人如此大的权力。他有些动心了,因为他可趁机做不少平时想做,一直没做成的事情。可这种事情,他却不能自己主动毛遂自荐。
罗公明和楚昭辅也是脸色微微一变,赶紧低下头去,显然想到一些事情,不想掺合进去。而吕馀庆则是目光扫过赵普和赵光义,最后集中在叶尘身上,脸上却是挂着冷笑。心想此事果然还另有目的。
赵光义心中电光火石般一转念,却突地长揖说道:“臣!附议。臣有本奏!”
“皇弟有何话说?”
听了赵普的禀奏。正自考虑应该派谁去的赵匡胤连忙抬头问道。
赵光义说道:“祥符伯和赵相公所言有理,但此事关乎社稷兴亡,要想让各司各地的官员不遗余力,实是一桩难事。可如此重责、如此重权,实不宜交予普通朝臣,此例一开,后患无穷……”
赵匡胤瞳孔微缩,眸中寒光一闪而逝,说道:“那依皇弟来看,有何两全之策?”
赵光义心中暗骂一声,可惜在场之人竟然没有一人属于他的人,否则完全可以替他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但此时只能说道:“此事臣弟还没想好。”
这时,赵普躬身长揖,沉声说道:“臣举荐一人,可担此任。”
“是谁?”
“皇长子德昭。”
赵匡胤眉梢攸地一挑,轻轻“喔”了一声,目光在几位重臣身上一扫,默然不语。
赵光义眼皮子微微跳跃,心中恨不得将赵普千刀万剐,连忙收慑心神,上前奏道:“官家,此事兹事体大,关乎社稷存亡,这人选不可不慎。德昭他长成于宫闱之中,不知地方民间之事,从不曾担负过如此重任,如此重要之事,万一有个闪失,于国是一桩大难,与皇长子……也未免德行有亏啊,官家尚请三思。”
“这……”赵匡胤抚须沉吟起来,他虽然知道赵光义所言是有私心,可是他自己心中也知道,他这个儿子虽然为人还算勤勉,但做事并不算太过稳重,若派他这个差使,相信他应该会全力施为。然而,他这个开国皇帝正当春秋鼎胜,凡事亲力亲为,还从来没让这个儿子代为做过什么事情,真要出了什么岔子。不但误了朝廷大事,儿子的声誉也不免大受影响,这样的重担压到他的肩上,他能办得了吗?
“可是德昭确实长大了,该是安排一些事情历练的时候了。”赵匡胤想起前几天在御花园和自己儿子的争执对话。
赵普一见赵匡胤迟疑,连忙再进一言道:“官家,臣举荐皇长子,原因有三。其一,官家坐镇中枢,臣要处理朝政,而开封府要承上启下,放眼整个朝廷,除了皇长子,再无合适人选择。其二,皇长子德昭乃官家长子,代天子巡狩,再合适不过了。也唯有以皇子之尊代行皇命,才有足够的威严,令各路官吏勤勉做事。其三,皇长子已到弱冠之年,正是年青有为的时候,理应出来为江山社稷尽自己的本份,并且锻炼皇长子的能力。至于府尹大人的顾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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