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便建功立业,终有一日也能够功成名,成将拜侯。”
三人互视一眼,长笑一声,马向城西常破破刀前几天刚卖的宅子走去。
石狼笑道:“难得在夏京这等繁华之地过个年,却要陪着你常破刀到家里看你刚刚赶到夏京的老婆孩子,真是不知道前世做了什么孽。老子早听说夏京‘春’莺楼漂亮‘女’娃多的是,听说连江南扬州那边的瘦马都有,老子这些年一直骑着那匹枣红马,早想去骑一骑大名鼎鼎的扬州瘦马了。”
钟三河笑道:“石兄,你这不对,常兄要去见嫂子,顺便请我们喝酒,你怎么能在见嫂子之前说那青楼‘女’子呢!”
石狼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常破刀连忙道:“回头兄弟请你们去‘春’莺楼骑瘦马,现在还是先去我在夏京新宅喝酒。”说罢挥了一下马鞭,便向前走去。石狼与钟三河连忙紧紧跟了去。
“听说投诚过来的辽国两位王爷耶律寒夜和耶律鹿因为没有获得任何爵位,昨天去政事堂找两位宰相大人评理,两位宰相大人将这两人镇不住,便带进了宫,结果这两位见了陛下,一句话没说完,陛下一个眼神过去,便吓得二人跪在地,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乖乖的又出了宫。”常破刀说到此处,脸敬仰已经达到极致,心想唯有陛下如此人物才是值得自己效忠和追随的天子。
石狼说道:“这算什么,当年陛下还在宋国时,那宋帝在皇宫埋伏数千‘精’兵妄图诛杀陛下,结果被陛下以一己之力杀了大半,吓得宋帝当场昏了过去,陛下一个耳光便将其打醒,那宋帝哭着跪在陛下面前求饶。如此绝世风采真是前无古人,当也后无来者。”石狼听到的多是传言,显然与事实有些出入。
钟三河也意气风发的说道:“想那宋帝是一个废物,听说被宰相赵普欺负得够呛。派参知政事吕馀庆拿着圣旨去杀给辽军借道的葭州官员,结果被赵普保下了一半人。这皇帝当的也够窝囊。再看辽国孤儿寡母守着偌大的一个辽国,这不《祥符新闻》最新一期又刊登了辽国自战后已经先后有六个大小部落叛‘乱’。不过,那萧太后一介‘女’流之辈够狠啊!直接将其一个等部落灭族,一下子震慑住了全国,再也没有人敢叛‘乱’了。”
“唉!你们知道吗!辽国这些部族叛‘乱’,听说背后都有安全部的影子啊!”常破刀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
石狼一脸惊讶说道:“不会吧!这帮孙子这么…………呜呜呜………”
石狼话还没说完,常破刀便脸‘色’微变,喝道:“石兄慎言!”而钟三河更是出手如电,直接将他嘴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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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面说着话,不觉已是到了皇城前被叶尘命名为帝国大道的大街之。只见帝国大道之灯烛辉煌,人头攒动,一条大街,尽是密密麻麻如同蚂蚁一般的人们,隐隐的丝竹之音‘混’着嘈杂的人声、笑声,未入其,便觉出行人的喜悦。只是瞧这等局面,骑马是走不得了。三人不得已下了马来,便听有人叫道:“快去,快去,晚了错过了。”他所说的立刻被许多人所响应,只见他大呼声未落,便有许多人托儿挈‘女’,如‘潮’水般的都往一个方向涌去。
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心均感好,钟三河于是一把拉住一人,问道:“兄台,劳驾。敢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不料被人紧紧拉住,心甚是焦急,又挣脱不得,只得急道:“别拉,别拉。兄台不知道在皇城正‘门’广场前,要举办烟火大戏庆祝喻贵妃有喜么?听说那些烟火是武器研究司专‘门’调集‘精’工巧匠用时三天赶制而成,和往常大不相同。”
“有这等事情?”钟三河笑着放了手,便见那人匆匆向前跑去,似乎要挽回被钟三河耽误的那点时间。
“怎么办?去不去看热闹?”石狼笑道。
常破刀迟疑道:“我婆娘他们做好了酒‘肉’在等………”
“‘女’人而已,让她在家多等一会是了。再说,从帝国大道过去,也不算得太远。”石狼不负责任的说道。
钟三河夸张的点了点头,道:“正是。石兄所言,极为有理。何况,难道你们竟不想看看武器研究司做成了什么物件为陛下庆贺喻贵妃怀了陛下子嗣?”说话间,钟三河已经拉着常破刀和石狼,便跟着人群一齐向皇城广场走去。
待三人到皇城广场时,皇城广场外早已经是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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