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也听不到家破人亡者的声嘶力竭。
北龙王朝,君临城,青月台
宫闱深处依旧是那要死不活软绵绵纸醉金迷的味道,身披青纹麒麟吞云甲的北龙皇帝月残升带着千骑人马入城,马蹄阵阵,踏如惊雷,一九尺大汉披甲顶盔,背后紧紧束着两杆大旗,右手紧握黑色大戟,跟在三五骑后,神色冰冷。
“久闻逍遥侯手下猛将如云,今日得见一扛纛虎骑,方知所言非虚。”月残升笑着点了点玄泽,身负百斤重木与军旗,于修罗血场处一骑冲阵的便是这位,战场方定他才斜下自己背后的负担插入地面,不打扫战场,就是对着两面旗帜发呆,也是让这“北龙皇帝月残升”生出了好奇心。
他的亲弟弟,原本扛的是那杆狼旗。逍遥侯面无表情的开口,脸重重的抽了一下,百骑扛纛冲锋陷阵的九州豪情,来到天域成了黑发人送黑发人,披甲人送披甲人,持戟人送持戟人的落寞心酸。
“大丈夫生于战场死于战场,豪气万丈气冲斗牛,这才不枉此生。”玄泽不多言语,甚至开口时还有笑意,似乎在怀念过去,为逝去的某人而自豪。
麒麟近卫,四个副统领一个统领的围攻才弄死了老二,他死的不亏。抬头时,征天大戟中特立独行背扛双旗的虎将红着眼睛咧嘴笑,煞气冲天。
月残升眯眼不说话,五个御道境中期圆满围攻一扛纛者,硬生生被拼死,玄洝多强可见一斑,扛纛者当人人如此,那便很恐怖了。
青月台还是那般,只是少了一丝沉沦。
一个白衣缟素的女子坐在青月台外呆呆望着远方,看到为首的踏云金睛兽便笑,但是再也笑不出来。
“你不是他,他死了对吗?“虞梦笑的梨花带雨。
月残升不为所动:“还行还行,死相不算难看,强行羽化失败被我吸收同化,这么说来,还活着,变了个性子。“
你为什么不一起死。美人一字一句说的狠毒,只不过有些绝望有些悲怆。
疯女人。月残升咕哝着,头也不回走进了青月台,所有的乐师舞姬全都被突然暴虐的皇帝轰了出来。
以后这地方,我做主,好不好啊诸位?月残升似笑非笑。
“通往七曜摩夷天的三皇五帝之争的资格,青苍要了,太黄皇曾天以后滕家和你月残升坐拥半壁江山,无所谓。“
月残升看着逍遥侯笑。
好啊,没问题,区区一个资格,拿去便是。
拒北侯王思不做声,这个名额对鹿鸣来说,同样没什么意义。
“来人,起宴!“皇帝一声令下,青月台灯火辉煌。
你走了呀,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我去哪里给你烧纸呢。
白衣走的跌跌撞撞。
失魂落魄。
夜风中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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