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事情。不悔对着各位元皇拱了拱手,拖着偃青,带着沧澜离开了九龙殿。乌蒙府和冥府如今几乎都是空空如也,所有精锐全部投入了荼罗州的战场中,冥君孤身一人杀向了青州,妖刀依旧在荼罗州联合元皇护龙军的将军统领指挥战争,倒是没什么熟人在都,罗睺不在身边,不悔更觉寂寥,他的朋友太少了。
乌蒙府和冥府比邻,冥府大门紧闭,明显一个人都没有,而乌蒙府的大门只是虚掩,地处元皇宫外的区域,这里大部分都是朝廷重臣和他们的亲眷家属的住所,倒是不怕别人前来叨扰,带着啧啧称奇的沧澜和偃青,不悔踏入了乌蒙府的大门,还是原来的灯火如豆,昏暗阴森,不过多了一丝丝浮动的暗香,很明显只有爱花的女性才会不顾大老爷们的反应态度在自己的地盘种上没什么男人喜欢的花卉。
“公子,你回来了。”几个扫地的老人佝偻着腰,看到不悔并没有意外,只是淡淡开口,对着不悔点了点头,不悔尊敬的对着老人们拱手应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这几个老人算是乌蒙资历最老的一代前辈,他们是追随着妖刀的父亲骆寒烟的魔宗老者,妖刀都不能对他们指手画脚,他们的实力已经超出了妖刀的感应范围,但是绝对不会踏出举霞巅峰的境界,因为他们无法沟通天地意志,只能操纵磅礴的元气巨力。
他们已经厌倦了粘稠的鲜血和黑暗的夜的生活,如今在乌蒙府做安安静静的扫地老人,当然,要是有什么不知礼节的家伙来乌蒙而妖刀不在的话,他们就负责把这些家伙清理出去,至于怎么清理,妖刀是没有资格管的。
“噌!”一柄幽蓝色的匕首擦着不悔的耳边划过去,钉在了他身后的门板之上,刀柄狂躁的震颤着,不悔微笑的表情突然僵了下来,双腿不断颤抖,后背被一大片冷汗濡湿,最怕的两件事——一个罗睺不在身边,另一个自家婆娘发飙。好死不死两件事情同时碰到了一起,要了不悔的老命,不悔扪心自问自己最不会做的事情估计就是哄兰梦瑶高兴了,而且发了火的兰梦瑶变成了比妖兽魔怪更难对付的存在,他只能硬生生承受兰梦瑶的怒火。
“丫......丫头,你,咳,咳,怎么......”不悔尴尬的咳嗽着,沧澜和偃青则是神色怪异的看着不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不悔出现这种耐人寻味的表情。
“你还知道回来,你,给我滚进来!”居中的大门突然被狂风吹开,兰梦瑶凤目中蕴含着寒意和煞气,一身黑色素袍,伸出左手对着乌蒙府的大门用力一吸,深深嵌入门板的幽蓝之牙长吟着飞回,落在了不悔的手中,另一只手对着不悔用力一抓,不可阻挡的吸扯力将不悔整个人抓了起来,飞快的靠近自己。
大门轰然关闭,沧澜和偃青呆呆怔怔的看着不悔消失的地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听那声音他们知道绝对不会是不悔的母亲,但是,这家伙到底是谁,居然能让不悔怂成这个样子。
“哎哎,你们两个随便转转,这是你们嫂子,我,我安慰安慰他......丫头,别打脸!嗷呜!”不悔狼狈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还没有说完就被什么东西重新拖了回去,一阵拳打脚踢和银铃般轻灵的怒斥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偃青、沧澜还有那几个扫地的老人不约而同的抖了抖,要说让他们杀人放火,绝对一个个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但是在对付女人这一方面他们估计互相请教都请教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身是胆,唯独不知绕指柔情。
“兰丫头的火气越来越大了啊,青凌那小家伙把她收入青锋门门下真是个好事么?”一个扫地老人摸了摸鼻子,深邃浑浊的瞳孔里有凌厉的清冷光芒闪动,多的是无奈和苦笑。
另一个老人理了理头上杂乱的灰白头发,抽着冷气说道:“天南这小子也是胆子够大,居然去了青州八年,八年时间,兰丫头估计守活寡都要疯了,生死不知,一回来还不说点头哈腰的去赔罪,居然大摇大摆走进来,苦也,苦也。”
“你们说......天南见到了子寒,会不会傻了?”第三个老人突兀的插进来一句,所有人都阴恻恻的笑了,活了这么大岁数,一切都不免有些乏味,但是某些恶意的玩笑总能让他们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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