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混蛋,老子把儿子交给你,你居然让他死在了青州,老子唯一的儿子,独苗!尸体你他娘的都没给老子带回来,你让我怎么收拾你?砍了你泄愤?!”
“我......干。这老家伙太生猛了,老大一个屁都不敢放啊。”偃青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气不敢出的冥君,身边的沧澜同样咽了咽口水,他们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慨叹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暴打御天龙界的皇子,而不是阻拦冥君。
突然偃青“吱儿”地怪叫一声,高举着双臂风风火火跑了过去,哭天抢地的抱住了冥君的大腿,说什么也不松开:“老头子,老头子,别打了别打了,出人命了。我干,你这糟老头真以为我尊老爱幼不敢打你是不是,我......嗷!”罗尊冷笑着一脚把偃青踹翻在地,大脚丫子在他身上疯狂落下:“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和本大爷这么说话,我冥君罗尊的名头不好使了么!混账东西,老子也算你半个爹,你居然带这种不开眼的小混蛋来气老子!”冥君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原本不悔所坐的位子上,包括火鸦在内的一干灰孙子级别的乌蒙杀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偃青没有刻意和罗尊抗衡,但是作为同样老牌并且无时无刻不在沟通天地的举霞境巅峰强者,偃青必须承认一点——要是不以命搏命的话罗尊可以把他吊起来打。冥君和妖刀打得火热,冥府和乌蒙就像是鱼水相容一样慢慢的相互融合,再用个十年时间他们就会彻彻底底成为一个势力,届时将不再有荼罗血羽和冥王的分别,他们会成为拥有同一个称号的顶尖杀手。
不悔翻了一个身,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急促的呼吸着,他没有用灵力或者是风骨刻意的阻挡冥君的暴打,因为如果不是罗睺自身拥有某种奇怪的保命功夫就会因为他保护不周死在紫霄狮骑士的手里:“呐,罗睺老爹,气也出了,快去找慕家混蛋的麻烦吧,罗睺没有死你应该知道。”
罗尊一翻手,手心出现了一枚荧光温润的玉牌,上面刻着一头活灵活现的猛虎:“哼,罗睺的玉牌原本已经四分五裂,但是又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你应该庆幸,不然我就是不杀你也要揍得你三年下不了床!走了!”不悔看着那枚玉牌,心中一块悬石落地,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偃青没有骗自己。
罗尊面部的线条柔和了下来:“好好干,把这荼罗州给我彻彻底底毁了!老夫去也,青州也是好大的胆!”一道鬼影离开了营帐,冥君罗尊离开了荼罗州,化作鬼影投西而去,杀气腾腾,孤身一人直扑青州!
“他娘的,希望冥君能把罗睺带回来吧!他可没我们这等好运,能跨越千万里回到荼罗州。”不悔猛地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了身,脸上的淤青消失不见:“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马上入夜了,每天晚上都要让荼罗州的家伙们无法入睡,让他们知道,狙杀者是他们给我们的名字,我们做的事情,一定对得起我们的外号啊。”一帮杀手哄然大笑,笑声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和寒意,他们是梦魇,每晚都为荼罗州的修士带去噩梦。
“跟我走!”不悔大手一挥,所有的修士全都换上了漆黑的夜行衣,手中经过灵力淬炼和异火锻造的暗杀利器漆黑不露寒光,像是蛰伏在黑暗中随时要伸出獠牙嗜血的野兽一般。
荼罗州的天空是无用且垂死的挣扎,到处是火光隐现,大地的地表是诡异的暗红色,整个荼罗州像是一张血肉磨盘,碾碎所有在荼罗州上战斗的修士,整个荼罗州,死亡的修士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五百万之数,每一寸土地下都有深达三尺的血壤,完完全全由修士的鲜血染红的血壤!方圆一里的范围内最多容纳数百人战,鲜血四溅,喊杀震天,似乎永不疲倦。
狙杀者们就是最贪婪的野兽,最肮脏的罪人,他们游离于战场之外,刁钻且阴损的从背后下手,他们从来不和荼罗州的军队正面硬碰硬,但是他们对荼罗禁卫造成的损失向来不比正规远征军少。
荼罗州·王城
“废物,一帮废物!居然被一群杀手造成如此大的伤亡,苍穹凤军难不成培育你们是用来送死的吗?!废物!来人,给本王去天元山,请九清天元宫的前辈下山,屠灭这帮渣滓!”林正的咆哮声撕心裂肺,直入云霄,像是受伤的野兽走到了穷途末路的最后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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