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事情是怎么结束的我忘记了,那天下午,傅家祠堂聚集了很多人,嗲能与花警官都对傅家二男去了哪里心存疑问,向嗲能问询,他又爱搭不理的,一张面瘫的脸上,居然有了疲色,我想也许这时候我存在感再降低点才是正确的。
后面我没去,因为我上午跑得满头大汗,又在冰冷的山音溪水里打了几个滚,傍晚就开始发烧,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觉得非常冷。
不记得怎么躺下来的,也不记得谁照顾我的,第二天,也就是到傅家村的第四天,真正苏醒过来,人有点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你醒了?”是个陌生的男子声音,我寻声望去,床边坐着一个长相忠厚的年轻人,这是傅三妞的未婚夫,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还是挤出笑脸向他问好。
他倒是很无害地笑笑:“那个,周大师有事外出,他说你醒了以后,要把这个药吃了。”
他伸过来的手上,放着一粒比鱼皮花生大不了多少的药丸子,黑乎乎的,我闻到了卤料中桂皮的味道,皱皱眉。
那年轻男子说道:“你拿着药丸,我给你倒水!”
嗲能曾经说过,这个男人家爷爷那辈,肯定是外乡人,从他手腕往上一两公分的地方,有一条横线,那个按身体对应的器官是胰腺,人类若是迁居,最先适应的,一定是胰腺,手中有这条线,多半指的移民,土生土长的居民,都不会有这条线,而移民国外的第二代多半会有。
对此,我还没有验证过,等他倒水给我服了药,才问道:“我要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你傅家姐夫吧?”
“我姓郑,叫郑思德,你叫我郑哥就可以了!”郑思德一看就已二十出头,我称呼他郑哥是应该的。
“郑哥,你们家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吗?”我想验证下嗲能所说是不是这样。
郑思德摇摇头,“我爷爷那辈是从湖南来的,一个叫沅阳的地方,我没去过,不过地图上找到过。”
果然,嗲能没有说假话,看来手掌纹什么的,真是有类似的说法,那按照嗲能所说的,什么类风湿啊,不孕不育啊,有没有当官啥的,手掌中都能看得到,但这门学问,却不是苗家特有的,是汉族的精髓所在,只是我们汉人并不重视它。
我琢磨来琢磨去,嗲能不在,我一人想这些没啥用,“郑哥,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几点?”
“你从昨天晚上六点睡到现在有十几个小时,现在快十点了,你饿不饿?我煮了粥的,不过应该快凉了。”郑思德略带歉意地说道:“饿的话,我给你热热再端来。”
“不不,郑哥不用忙,我不饿。”其实我很饿,我都能感觉到胃里空空如也了。
我刚想问什么,郑思德说道:“昨晚可吓人了,周大师说小五妞是被人灭口的,先要找到傅家老二才知道总共有多少人死在傅家村附近,还说是傅家人过去的恩怨,现在有人来寻仇,大家叫傅村长一定要拿出个章法,另外,进你们屋子的人也被抓到了,又来了几个警员,把他们铐走的!结果,我们一出傅家大院,就看到周围全是蛇,高高昂着头,朝我们吐信子,把我们吓得动都不敢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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