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封榕,心中愈发恶嫌。
同为侯爷的女儿,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是三小姐,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拦我?我弄死你们。”
“侯府岂是你你一疯婆子能乱闯的,滚。”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三小姐封榕,你个狗奴才眼瞎了是不是?”封榕啐了那府兵一脸痰,就要进门。
府兵将她搡出去,“出去,出去。”
只因侯爷之前早就传下话来,哪个敢私自放封榕进府,哪个就自行离开侯府,绝不姑息。
故而,没人敢放封榕进府门。
封榕及其母亲谢氏眼睁睁看着向白驹携封柯有说有笑出了侯府,一家人恩恩爱爱登车离去。
封榕看得十分眼热。
这美男子便是向白驹?
该死的,当初是哪个告诉她向白驹不学无术,是一个脑满肠肥的死胖子,靠裙带关系上位的。
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是哪个有意误导她呢?
试问她一个闺阁小姐,根本不曾见过向白驹,又哪里会知道向白驹的事情,可偏偏就有人将这不好传言传给她,更甚,由她这缺心眼子亲口散播出去。
她一定是脑抽了,才会说向白驹那番话,最后还成全了封柯那死瘸子。
封柯嫁的比她好,过得比她幸福。
封榕当时得知她侯爷爹有意将她许配向白驹为妻,就是觉得向白驹生得貌丑,又没本事,配不上她。
封榕本就是争强好胜性子,越想越不服气,这才说了那个不好的言乱。
向白驹来府上讨要说法,她侯爷爹得知她的所作所为,雷霆震怒,以迅雷之势将她下嫁滁州太守做了填房。
滁州太守年愈六十啊,太守的年龄完全可以做她爷爷辈儿,而她就这样被匆匆嫁了,远嫁一个爷爷辈的人。
封榕婚后生活就是在悔恨,自责中度过,她的爷爷辈夫君倒也宠她,可关键她无法得到满足,觉得她低嫁了,她当时要清楚她侯爷爹的意思,一定好好居家过日子。
可她本性是个不安分的,一来二去,就和太守府一个长相还算英俊的师爷勾搭成奸了。
五年后,他们私情被太守撞破,太守念在她是魏其候女儿份上,没有将她沉塘,给她一纸休书,让她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魏其候的女儿他惹不起,还躲得起。
当初是他疯魔了,才会向魏其候求娶她?真想不到,她是这样的一个人。
封榕还是希望能回侯府,她过惯了优渥日子,穷日子她实在过不下去。
实在去无可去,封榕就去找她母亲谢氏帮忙。
“我托了曹太医联络了长公主,希望长公主出面调停,这段时间呢,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就行,切莫再给我在外面闯祸,能不能回侯府,就看这回了。”
事实证明,封榕不但脑残,还有病。
谢氏让她别轻举妄动,她还是没管住双腿,去侯府门前闹腾,“你们这群瞎了狗眼的,给我瞧清楚。我是三小姐封榕,我现在要进去见我爹,你们都给我闪边儿去。”“侯爷说了,封榕与侯府再无半点关系,再敢滋事,乱棍打死。”府兵将封榕再次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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